至于付心寒,他雖然沒有出汗,但是卻也是精神有些疲累,就好像一瞬間消耗了身體里大部分能量一般。
郭道長逐漸慢慢的定神,目光也開始從付心寒的臉上收回。他這是看出了眉目,就等著接下來的做局了。
“時間差不多了吧。”郭道長冷哼道。
“差不多了。”付心寒也停下了這種耗神的目光,輕呼了一口氣,算是緩息了片刻。
“既然差不多了,那就開始做局吧。我年長你幾分,你得禮讓我,我先來在你臉上做局!”
所謂臉上做局,那便是斗死相的關鍵之處!
一般都是要用點痣筆在臉上點痣,點的這個痣蘊含著相師的精氣神,當然最關鍵的,還是有相師要做的這個死局!
這相比逆天改命,雖然遠不至于,但是也幾乎接近了改命格了。對于相師的消耗是極大的,在一定程度,還會損害相師的修為。
郭道長為了弄死付心寒,足可見是下了血本了。
“好,那你先做局。”付心寒也不和郭道長爭個向后。
郭道長今天來,就把他家里藏到寶貝法器都帶來了,本來是準備給黃總求子用的,結果現在卻用來斗死相。
斗死相用的點痣筆,自然不是普通的筆。
這筆的筆桿是老槐木做的,老槐木陰氣重,據說通黃泉。
筆桿子上雕刻上特殊的紋路,然后浸泡在牲畜血里三天三夜。
用來點痣的黑墨,墨塊做的的時候,加入了朱砂粉和坐化僧人的骨粉。
郭道長手里的這根點痣筆,說起來,還是一件低階的法器,如果拿去賣,也能價值個上百萬。算是一件相門內,做功不錯、品相不錯、氣場挺足的法器,唯獨缺點就是等級低了些,可能是制作法器的師父自身等級和水平就稍遜了些。
付心寒比郭道長高了幾乎一個頭,付心寒身子骨站的筆直,郭道長拿著點痣筆,仰著脖子,伸著胳膊。
付心寒就這般俯視著郭道長,弄得郭道長心中更是來氣。
裝什么裝,等會你就等死吧。
郭道長握著點痣筆,赫然在付心寒的右額頭處點了一個客死痣!
這個客死痣,可著實是個兇惡的痣。
付心寒遠從江城到了京城,他本就是客,這不明顯就是要讓付心寒死在京城嘛。
郭道長點在付心寒的右額頭,那個筆尖挨到付心寒的時候,付心寒就知道郭道長點的什么痣,布的什么局。
“你想讓我客死京城?”付心寒平淡的問道。
“沒那么簡單的,付心寒,我也是學麻衣的,我從三歲就學起,天賦遠在同齡人之上。我十二歲就和人斗過相,我第一次斗相,就給別人點了一個客死痣,那個人死的了東南亞的一個海島,正如我當初預判的一模一樣。”
“那你說我會怎么死?”付心寒問道。
“你面相明日或則是后日本就有劫,但是這個劫對你而說,你可逢兇化吉。不過我要讓你死,我就改動了你的命格走向,你到時候逢兇化不了吉,我也不怕告訴你,你客死的地方,你今天就去過。多余的話,我不多說了,我就等著看你的好戲。”
郭道長面露得意之色,仿佛付心寒就這一兩日內,就會暴斃了一般。
一旁的黃群野和艾佳,此刻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這郭道長未免也太狠毒了些吧,付心寒今天不就是讓你失了些面子,那也不至于上升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