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靖在牢里的日子過得并不安生,醫生說他的情緒反復,還自殺過好幾次,不過這一切都跟白胡麗沒關系了,她和孩子已經有了新的人生。
婦聯和當地的領導對白胡麗這件事格外重視,為了體現自己保護婦女拒絕家暴行為的典型政績,他們給白胡麗調動了工作,把她從礦上遷到了鎮婦聯,這是一個非常輕松的差事,工資和獎金還比礦上多了五塊錢,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
而她和陳靖在礦上的房子也被換到了鎮子上,雖然是平房,但確是一戶獨門獨院的建筑,比之前的生活環境要清凈不少。
白胡麗經過這段時間的生死劫難后,心態也比之前平靜了很多,她主動提出在自己的新房里請客,一家人好好聚一下。
白家的幾個兄弟姐妹立刻同意了,白美溪還特地去張屠戶那里買了好多熟食,又從空間里摘了些市面上難得一見的瓜果送了過來。
白文軍也從副食品店買了幾瓶啤酒,還給幾個孩子買了不少糖果和零食。
這些東西滿滿當當的堆在屋里,讓白胡麗家的三間正房看上去都比之前小了。
白胡麗給何紹英留了一間臥室,自從他們全家都搬到鎮子上后,何紹英的精神狀況好多了,大部分時間都是清醒的,還可以幫白胡麗照顧孩子。
“二姐,我怎么覺得你這里跟之前不太一樣了,這里怎么多隔了一個房間出來。”
白文軍看到次臥的地方多了一扇小門,好奇的走了過去,打開后才發現那里居然是一個十分干凈的廁所,還配了一個木頭制作的浴桶。
為了讓白胡麗和何紹英生活得更舒服一些,白美溪刻意接通了附近的上下水管道后,讓這里可以像樓房的廁所一樣沖水洗浴。
白家大嫂看到后羨慕不已,吵著要在自家的院子里蓋一個一模一樣的,以后就不用去公共廁所搶位置了。
“咱們那房子是租的,又不是買的,你蓋廁所干什么,要是蓋了,房東非得給咱們漲房租不可。”
白家大哥也覺得白胡麗的小院子被白美溪收拾的不錯,他算了一下家里的收入,只要再過三年,他應該就能在鎮子上買一套一模一樣的房子了。
“大姐,二姐的工作也能調到鎮子上真是太好了,現在咱們也算是一家團圓了。”
白文軍整個晚上都十分興奮,在別人眼中,白家的所有兄弟姐妹都可以從農村搬到鎮子上生活,還能自給自足,已經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附近的鄉村,能做到這件事的只有白家而已。
更何況白家大嫂和白美溪的生意都越做越大了,那些食堂眼看著自己的工人都不愿意過來吃飯,干脆停了食堂的伙房工作,讓白家大嫂給食堂送饅頭和快餐。
這件事本來就是白家大嫂之前做慣的生意,每天一早,她都會做好一葷一素兩道菜,和店里的饅頭花卷一起送到各個單位的食堂里。
這筆固定的生意讓白家大嫂的營業額翻了幾倍,就算不對外出售面食,也比上班多了十幾倍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