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融這幾年確實風頭很大,也成了東北民營企業的老大哥。”
“但他太小看這些溫城佬了!”
劉義千帶著一絲的瘋狂,講了這話。
柴進一想也是,這群溫城人從七八十年代開始,因為人多田少,為了能生存下去,十個有八九個頂著坐牢的危險經商。
他們是國內民營經濟復蘇的第一塊地方。
也是第一個吃螃蟹的地方,這么多年過去了,其中之底蘊豈能是陽融能夠比得了的。
陽融之事,自然也能夠迎刃而解。
笑了笑說:“等宋總回來,我再好好請他吃飯賠罪,一切皆因我而起。”
“柴老板多慮了。”劉義千笑著回了句。
而后兩人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后來柴進的心思一直放在了周爭一的身上。
不得不說,任何一個能夠成功的人在起家階段都有他獨特的特質。
比如說周爭一,這兄弟在人群中雖然不算是八面玲瓏,但對于維護人際關系上很有自己的一手。
低調,腿勤快,只要是客人的要求,他全滿足。
哪怕是端茶送水,捏肩捶背,這家伙都干。
后來和劉義千聊了下周爭一。
劉義千的態度就是,這是我的小老弟,人勤快,我很看好他。
并且還和柴進主動推薦了周爭一。
柴進也給周爭一留了個名片。
到了下午一兩點的時候,樓上的陽融下來了。
排場還是很大。
陽融就像是一個村里毛最長,冠子最紅,站的最高的那個公雞。
一下來,一樓大堂里不少人想過去巴結,但陽融正眼都沒有給一個,直接了餐廳。
期間也瞥了柴進一眼,神態之中,充滿了不屑。
兩人,算是在這次不愉快的用餐當中結下了梁子。
生意場合,只要有利益矛盾,那必然就是不死不休,哪怕陽融的東湖七號是整個中海出了名的名流匯聚之地。
得罪了陽融,就等于得罪了東湖七號那一圈子人。
柴進也很坦然。
說到東湖七號。
這時候,京都那邊沈建打了電話過來。
說幫柴進聯系了前幾個月那個太山會的發起人劉傳志。
也幫柴進引薦了。
對方聽沈建講了后,對柴進非常感興趣,并且劉傳志人剛好現在就在中海。
想要和柴進見一面。
柴進心里原本是有些抵觸,因為他對那一圈子人沒有太大的興趣。
他背后需要有商幫,正如索羅斯背后也有無數人投資一樣。
但他需要自己的人。
你太山會已經成立了,我跑過去當個會員,絲毫沒有興趣。
但礙于沈建已經把話給講出去了,柴進也不好講什么,只能電話里應著。
當天晚上,還有一個人給柴進打電話了。
令人想不到的一個電話,而且電話里對方的態度也讓柴進一度懷疑:這家伙,難道是抱著什么別的目的靠近的我?
態度轉變太快了,以至于柴進有些習慣不了,反而胡思亂想。
……
這一個晚上過去后。
這個電話的主人,于第二天早上五六點鐘就在柴進下榻的酒店里等著了。
不是他早到了,而是昨天晚上被他家老爺子又訓斥到了凌晨兩點多。
最后被他老爺子指著鼻子,外加一頓拐棍敲:“你馬上給我去找到人家道歉,如果對方原諒你了,你可以回來。”
“如果對方原諒不了你,那你永遠都別再給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