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視線對上云歌的視線,云歌的紫眸認真地盯著她的臉,應該是在警告她吧!
“怕什么!你我都是妖怪,你怎學人那般愛惜聲名了?你我又不靠清白聲名等人來娶”元勍知云歌突然愛惜了聲名可能是為那位友人便起了哄她的心思,她湊近了她的臉,可惜她查探不到她的心聲,否則也該知道那位人族究竟有什么過人之處竟贏得了云歌的心。
“罷了,隨你”云歌做一副無奈的模樣,似是有些羞地別過臉去,此時羅剎們已經經過,她們又繼續朝前走著。
在街巷中幾番穿梭后她們來到王宮大門西側的小道內,她們要尋衛戌,它是這望城中最愛打聽消息的妖族,上至西荒的政務下至望城的任何一位妖魔的喜好都在衛戌的腦袋里裝著,打探消息它是一把好手。
衛戌并沒有幻化成人形,原是它的妖體本就不大,元勍遠遠地看見了一只穿著土黃色圓領長袍,頸間掛著一串紅寶石項鏈的白色大老鼠送著一只瘦小的烏龜精從它家門出來。
衛戌極愛珠寶,從頭到腳都戴著不少珠寶,妖與人其事有太多相同之處,活得久了對這些身外之物都極為偏愛,譬如她愛金子。
衛戌歡送烏龜精的笑容在看見元勍一行人時戛然而止,它分別向左右兩側的道上看了一眼,見沒有異狀急忙伸手拉住了元勍和云歌,拖著她們往自家的大門走去。進了門后它等著少辛他們也進了門,急忙將大門給關上了。
“元成少君,澤蕪君,您二位不該出現在望城,暴戴大人已經下達命令要捉拿您二位,以聯合南蠻王犯上作亂的罪名”衛戌它說話的時候嘴巴一張一合那兩顆大而白的門牙極是惹眼,盡管它說的事很嚴重但元勍不覺得可怖。
暴戴以犯上作亂的罪名要抓捕她和云歌,這命令應該是剛下了不久,因她和云歌進城時沒有遇到任何盤查。
“犯上作亂?應該是用那些血偶的殘肢為證,衛戌你知道夜羅剎大人在哪里嗎?他是否罹難?還有那些被請來望城的妖魔們可還好?”元勍沉聲問著衛戌夜羅剎與那些妖魔的下落,想確定一下他們的生死。她知道暴戴總會安幾個罪名給她們,聯合南蠻王犯上作亂,順便出兵南蠻立威,這是所有為王的強者會做的事,她在常世早已見慣。
“夜羅剎大人從三年前就沒了消息,有猜測說他殞落了,這也是暴戴大人為何奪權的原因,至于那些妖魔現在都被關在西下城,您二位現在若要進宮恐怕很難,宮中設下了重兵在等您們自投羅網”衛戌頓了頓,小聲說著它所知道的情況,它猜到了她們想入宮面見暴戴,暴戴自然也知道她們會那么做,現在王宮定是難以突破。
“不急,罡猶大人呢?”元勍與云歌對視了一眼,既然王宮中有重兵,她們也不著急進宮,既已在望城再等上幾日也可。
衛戌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罡猶的下落,暴戴掌握著西荒的大權,夜羅剎、罡猶都不知下落,她們的難題來了,是臣服還像暴戴給她們安置的罪名那樣犯上作亂。
“門外有人,您二位先在此處稍后,我稍.”衛戌轉動著它那雙靈活的眼睛作勢要退,元勍無可奈何地拔劍刺向了它,它早有準備地閃身一躲,她還是刺中了它。她不能不傷衛戌,她們出現在它家中,它若無恙暴戴會找它麻煩。
“好你個衛戌,你竟敢通風報信!”元勍裝作惱怒的大喝一聲,隨即她用妖力震碎衛戌的家門,門外站著的是一個個金羅剎,他們目光兇狠地盯著她們,個個手持著彎刀等待著攻進來,砍下她們的頭顱,元勍與云歌對視了一眼,她無奈地聳了一下肩膀又是一場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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