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成少君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倏忽族微微笑道,他的嘴角有兩個酒窩,一笑便襯出他的孩子氣,所以他應該是個不愛在人前笑的妖族,因為他笑起來便失了威嚴。
據她所知這世間的倏忽族已不多,倏忽族國破時不少倏忽族被肆意販賣,加上外族爭戰,死傷無數,在望城能見到倏忽族是意外,她在想或許這倏忽族數代之前與姜翟是同一支。
“南呂,你在做什么!”葉長庚厲聲喝問著南呂,他見到了元勍被捕,南呂協助其他妖族攻擊她,急著想抽身來助她一臂之力卻不能,少辛與司祈只能勉力抵擋不斷涌來的金羅剎,云歌在尋找突破口。
“南呂!你在對師傅做什么?”少辛與司祈亦急著前來替元勍解圍,南呂神色自若地看著試圖從金羅剎們的攻勢下脫身的葉長庚他們,元勍知道他早等這一刻,紅巖山,綠洲,他的不為即是他的立場。
他為了他所求而站在了暴戴的那邊,這事沒有對錯,只能說他做得不夠道義。
今日之事是她必須要留下,一來是她需探知西下城的情況,二來金羅剎不因白晝風暴而撤退,風暴逐漸在增強,再打下去大家都非死即傷,順勢被擒是再好不過。
“誒!我總得知道是誰抓了我吧!總不能張三李四地喊你?”元勍看著這倏忽族打趣道,人族有相貌、姓名來區分,妖族只能靠氣息來判斷是哪一種,絕大部分妖族都不會隨意更改自己的名字,便是十惡不赦的大妖也不會輕易改名,她在好奇這個倏忽族與姜翟是不是出五服的親族。
“應禮,應承的應,禮節的禮”應禮稍作了思索后將自己的名字告訴元勍,他刻意拔高了音量,為的是讓在一旁看熱鬧的妖魔們都知道他是誰。
“應禮,倒是個好名字!”元勍樂呵呵地說著,此時已有金羅剎拿著擒邪繩走近,風力越來越強但其他的金羅剎都沒有放松警惕,他們還在試圖擒住葉長庚他們幾個,雙方依然難分勝負。
“趁現在!”應禮見金羅剎走近,放松了警惕,元勍沖著云歌喊道,她運用妖力結成一股力量向西側站著的金羅剎們擊去,金羅剎們不防她突然發難,一時間擊倒了大半。云歌抓過葉長庚、少辛朝著西側而去,司祈亦緊緊跟隨著云歌而去,一切都如她與云歌商議的那般。
今日這一戰后城中的戒備會更加森嚴但身為西荒第一妖醫的云歌一定能在望城中找到收留她的妖魔,她們兩個必須有一個被捕,否則難以脫身。這是她與云歌在稍早前議定的方案,若然無法見到暴戴,不如去西下城瞧瞧,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
她若淪為階下囚,暴戴總會要見她一面,退一萬步來說她的妖血能夠救人活命卻能令法器失效,這區區一條擒邪繩還困不住她。
“不必追了!元成少君,看來你與澤蕪君的情誼還是她的性命更為重要吶!”應禮高聲吩咐著欲前往追捕云歌她們的金羅剎不必再追,也是怕中調虎離山之計,他瞧出來這些金羅剎是追不上云歌的。
“應禮,不捉住澤蕪君的話是還是很危險,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