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猶大人,話既然說到此處我就不得不說上兩句了”元勍在罡猶欲再次出聲時起身打斷了罡猶,她是在座唯一一個被綁進西下城又逃出來的妖族,這件事她最有話語權。
“元成少君你有什么話想說?”罡猶見元勍起身打斷了他與朋刺的對話,他面上的笑意漸止,沉聲問道。
“諸位!我與澤蕪君亦應邀進望城,在望城中被暴戴所指派的金羅剎圍攻,我在昨日也被囚于西下城之中,幸好我也如罡猶大人一般勉強逃出了西下城,所以我懇請罡猶大人把暴戴押到此處,我要當面問一問他意欲何為!”
元勍的目光先在眾人的臉上環視了一圈,最終落在罡猶的臉上,她先拉攏朋刺他們三個,隨即話鋒一轉要求罡猶把暴戴請出來與她對質,她先一步將朋刺要說的話給說了。
“元成少君說的極是!我亦是如此認為,僅憑一道諭令就斷定暴戴的罪過于草率,還是請夜羅剎大人前來定奪吧!”云歌在元勍的話音落下后起身附議道,以她在西荒的地位,她這樣要求,夜羅剎是不得不出面來解決此事,她便是以此來逼迫罡猶令其露出馬腳。
“澤蕪君!諸位!暴戴的真身是白龍,你們也清楚拘住一條龍的難度,夜羅剎大人也是因擒拿暴戴而有所損傷這才不能前來參加飲宴,暴戴現用鎖靈鏈鎖住了,若是脫離了鎖靈鏈的束縛,我們可奈何不了他!”罡猶頓了頓,極快地道出了為何眾人不能見暴戴和夜羅剎的緣由,試圖以此糊弄眾人。
[這元勍和云歌擺明了是要與我作對,不過既然到了我的地盤就由不得她們了!]
罡猶在打的算盤一字不差地落在元勍的耳中,他在王宮定然是安排眾多兵力,今日他不會容任何一個不擁戴他的妖族離開王宮。
“罡猶大人說的在理!不過我還想問一問大人為何要命人關上宮門,今日不是夜羅剎大人的生辰嗎?莫非大人是想殺了我們?”元勍盯著罡猶問道,關上宮門,附近有金羅剎的氣息在聚集,相信在場的眾人都察覺到了。
“元成少君,你怕是糊涂,有些不當講的話還是不要講了!本將軍可以保證對大家既往不咎!”罡猶勉強自持地提醒眾人道,他的眼睛瞪得極大,恨不得要馬上將元勍打一頓解氣,礙于閻昂及其他妖魔在場,他只能自持著。
“將軍覺得我不該說那我便要說!諸位!罡猶大人借夜羅剎大人之名將大家誆來望城,又用暴戴的名義將大家囚在西下城中,若想知道我所言非虛大家可前往西下城一探究竟,暴戴的妖體受地火所傷,少說也被囚了數月”元勍義正嚴辭地說明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朋刺三人的妖力尚可,但金羅剎一多眾人必然要分心應對金羅剎,葉浚有閻昂可以對陣,她擔心的是罡猶手上的攝魂器,她不知道她的妖血對付攝魂器有沒有用。
她的話音剛落罡猶便丟下了酒壺和酒杯,凌厲的掌風直沖她的門面劈來,罡猶見掌風不能傷她改用爪功,他的真身是白犬,鋒利的犬爪帶起的爪風穿過她以妖力凝結而成的防護罩傷了她的皮膚。
“諸位看看罡猶將軍這惱羞成怒的模樣,你們還覺得是暴戴想要你們的命嗎?”元勍是刻意受了罡猶的攻擊,不然其他人很難相信罡猶是真心要殺他,特別是一直在搖擺的昆隸。
“罡猶大人請快些住手!元成少君所言是否屬實尚待查證,您不可傷她”昆隸高聲勸著罡猶住手,神色惶然地看著眾人,等著其他人附議。
“我不住手又如何?你們一個個今天都別想活著離開王宮別廢話了,我來送你們上路”罡猶在聽到昆隸的話后一個急回身,他的手掐住了昆隸的脖子,話音未落他已經擰斷昆隸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