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爸直接是拿著鐮刀伸入了水草當中,另一只手則是拽著一邊,一用力,鐮刀便將纏繞住的水草給割開。
不過他倒是沒有覺得任何輕松,而是說道:“有點難弄啊,這些水草層層疊疊,相互交纏在一起,而且一百多畝地呢,就咱們這些人,得清理到什么時候啊。”
不單單是水草太多,而且有些水草上面生長著細刺,稍微不注意就會被扎到手,也就是他們帶著手套,這才沒有出現刺破的情況。
許召福帶著許澤過來了。
“江天,許澤就拜托給你了,我那里還需要忙,孩子他媽自己一個人忙不過來,我還要帶著他奶奶去醫院看看。”
“嗯,你去吧,交給我就行。”
許召福快速離開,畢竟家里面的事情也多。
江天看了眼許澤,仍舊是昨天的那身衣服,不過鞋子倒是換了,他知道今天過來干活,那雙兩萬五的鞋可舍不得有任何的沾染泥土。
“天哥,我也是跟他們一樣清理水草嗎?”許澤問道。
“回去把你的衣服換了,家里面應該有平常農活穿的衣服吧,耳釘都給我摘下來,換上雨靴,戴上手套,拿著鐮刀,然后再過來。”
“我穿這個不行嗎,那些衣服穿起來太丑了,而且為什么還要摘耳釘?”許澤有些不太想換,家里面倒是有農活的衣服,不過都是些破舊了的,穿上太難看了,有損他的顏值。
江天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我叫你過來是選秀啊,來這里是干活的,小小年紀的,哪來這么多臭美的事情,穿這么好,你給誰看,快點去,別墨跡!
許澤奧了一聲離開了。
江天也沒有閑著,他同樣是拿著鐮刀親自上陣,他的力氣和速度都要比其他人強的多,清理水草自然也是快很多,基本上一個人就能頂的上四五個人的量。
很快,許澤再次回返,穿著他初中時候的校服,腳下踩著破舊的雨靴,耳釘也都摘了,雖然感覺到有些別扭,不過到底是還算聽話。
他跟江天招呼了一聲,同樣是下去忙活了起來。
水稻田不小,里面的水草更是多的離譜,村子里的人來了很多,個個都是干活的好手,或者是拿著鐮刀將纏繞在一起的水草割開,或者就用?頭將水草拽出來。
岸邊,小孩子、老人以及部分女人將這些水草全部都匯聚在一邊的空地上,到時候完全可以用來喂養成雞和成鴨,就是熬豬食都行。
到了中午,大家伙忙活了一上午的時間,累得夠嗆,回去吃個飯,睡個晌午覺,然后再來清理。
江天自己一個人就清理出來了大片的區域,不過相對于整片水稻田來說還是太少了。
許澤氣喘吁吁的坐在了地上,也不像是剛開始那樣在意自己的樣子了,渾身都是汗水,至于衣服,早就已經是濕透了,脫下來能夠倒出來大量的水。
他現在明白為啥江天會讓他做那一系列的操作了,這要是不換衣服,不帶手套,新衣服都得變成破衣服,雙手更是廢了,就算是帶著手套,他現在手上都是磨出來的水泡,稍微一碰,就痛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