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幺兒正在準備考公呢,他說了,今年準備的充分,肯定能夠考上,到時候就選擇縣城,大兒子再過幾天就要帶著孫子回來,我不能坐牢。”
張大頭越想越害怕,真要是坐了牢,連累到了家里人,到時候不光是不管他,孩子們還會罵他。
“是馬康生,我那些錢都給了他。”
“馬康生跟你什么關系,他住在哪里,電話是多少。”
這句話說完,陳勇立馬就是跟周邊的衙役吩咐,“只要見到有人拿出來手機打電話,直接搶過來,并且將這人控制住。”
衙役們分散開來,盯著所有人。
由于他這話說的太快,有幾個人剛拿出來手機,就被衙役看到,上去將手機搶了過來,隨后用鐐銬扣住。
陳勇并沒有急著問這些人,而是等待著張大頭的回答。
“馬康生是我侄子,他家在縣里面一個叫教授花園的小區,我就記得是在三號樓,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電話就在我手機里存著。”
“去人,把他找來!”陳勇吩咐。
立馬就有衙役開車離開。
陳勇點點頭,隨后看向了第二個人。
這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腿腳不太好,一般工作人家不要,只能找一些雜活干,他也害怕坐牢,不等陳勇問,就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
他叫做陶飛鵬,工錢是二百塊錢,他是通過一個勞務中介找到的這里的工作,人家就說了一天二百。
對于他來說,二百塊錢一天,也不累的活,簡直就是福利了。
沒想到的是,縣里面給的錢是五百三十塊錢。
這三百三十塊錢,全部都被中介拿走了,他心里面肯定也怨恨,將中介叫什么,在哪里,電話是什么,全部都說了出來。
陳勇也不墨跡,“派了人將中介帶過來!”
在場的這么多人里,有人臉色有些難看,心里面直犯嘀咕,他想要通過電話將這里的事情傳出去,可是周圍有著衙役盯著,根本就不敢。
他默默的將手伸到了口袋中,想著盲打電話。
就在這時,旁邊的衙役開口問道:“報告,手伸到口袋里算嗎?”
陳勇本來正在問這些工人的問題,聽到了這句話,立馬就是走過來,“當然算,誰這么做了?”
“他!”衙役指了指。
陳勇看了過去,一直嚴肅的臉上有著一絲表情,“方忠,你這是想要做什么?”
方忠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挺著肚腩,臉上表情相當淡定,“沒什么,就只是站著習慣了插口袋,你也知道,這人一旦習慣了之后,兩只手要是就這么放著,覺得不得勁。”
陳勇點點頭,“嗯,確實是這樣,我也有這樣的感受,既然你覺得挺閑,那就過來幫忙一塊記錄吧。”
“當然可以!”
陳勇拍了拍那個衙役的肩膀,“不錯,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