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老妖婆,怎么還打人呢。重男輕女,你不是女的啊。”
潘詩詩拉著鐘婉婉到一邊。就算是平日里倆人吵鬧,可這鐘婉婉被人欺負了,潘詩詩也不能坐視不理。
鐘母這在高興勁兒上呢,好多年都沒正經的下過一頓館子了,尤其還是在縣城的館子。剛才那頓飯,吃的真是舒坦。
而且那信封里竟然有一百多塊呢,花錢果然是好啊。
可這聽到一個不生不熟的丫頭片子頂撞她,拿著笤帚就要開始動手。
潘母早就帶著平安進去屋里了。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招惹上這樣的親家了呢。
“住手,你要是敢動她一下,我就把你們趕出去。別仗著是恭良的父母,就為所欲為了。”
這老兩口,連對親生孫女都是一樣的,潘朝霞的心里也算是平衡了。
趕走她,膽子還真是不小了,這是她兒子的家,她得住下來。不僅得住,還得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潘朝霞讓兩個吃完飯的孩子先回去宿舍,省得在這跟著一起糟心。詩詩怕母親應付不來,又怕婉婉被欺負,左右為難的。
最后還是帶著哭哭啼啼的鐘婉婉回去宿舍了。路上忍不住罵她沒用。平日里在她這耀武揚威的架勢都哪去了,咋能讓人給打了呢。
鐘婉婉本來心情就不好,被潘詩詩這么一說,更是心里頭憋屈。可是剛才潘詩詩是護著她的,也不好狗咬呂洞賓了。
小胖剛出來玩,就看到鐘婉婉在那哭呢。以為潘詩詩又欺負她了,“你干什么啊,怎么總欺負婉婉,我去告訴潘阿姨。”
“告告告,就知道告狀,馬上就期末考試了,你不復習出來溜達什么,趕緊回去。”
推開小胖,拉著鐘婉婉回去宿舍了。
潘朝霞這邊那老兩口跟祖宗似的,就差燒香把他們給供上了。今天是嘗到了有錢隨意花的甜頭,正坐在這談條件呢。
說是每個月給三十塊不能滿足他們的生活了,以后每個月就得給三百塊。這幾天的收入就能這么多,給他們點孝敬的錢不算多吧。
還有,他們從今天開始就要住在這,得住到過完年。要是心情好了,還會繼續住下去呢。
每天三頓飯,頓頓都有雞鴨魚肉,還得有好酒。他們吃飯的時候不能讓別人上桌,這樣顯得鐘家沒有規矩。
還有那個剛出生的孩子,反正也不是他們兒子的親生的。雖然是個男孩吧,可也不能吃閑飯。
“我打聽了,那個小丫頭是你撿來的啊,也別留著了。恭良他大舅奶的兒子家,沒有孩子,把他們倆送過去還能有個伴兒。”
潘朝霞前面都能聽他們胡說八道,可竟然連她的孩子主意都打上了。這老兩口,怕是不知道她有脾氣吧。
“你要是敢動詩詩和平安一下,你們以后也別指望恭良養老了,我會打到你們連動都不能動。”
欺負人的,在月子里就這樣欺負她。潘朝霞不是圣母,只不過念在跟鐘恭良夫妻的情分上,對他的父母恭敬一些,可這敬酒不吃。
轉身就回去屋里,再忍受幾天,鐘恭良回來之后,她就要連本帶利的清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