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恭良趕忙就推著婉婉他們出去了。看到人離開之后,才松了口氣。
“鐘叔叔,您可是想好了怎么負荊請罪了。還好是有宿舍能住人,否則今天晚上可全家都不消停了。”
潘詩詩搖搖頭,果然啊,這狗血八卦不是憑空就能想象出來的。
藝術都是來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的,得了,現在腦袋里是靈感迸發,要趕緊回去寫素材了。
屋子的潘朝霞聽到動靜,抱著平安坐在床上,絲毫不想搭理門口的人。
對于丈夫,她是絕對不會松開半分的。自然,前提是丈夫對她的心思也明確。
這個馬月茹畢竟是婉婉的小姨,如果拋出去這層關系,潘朝霞早就拿著笤帚把馬月茹給打出去了。
好不容易和婉婉的關系緩和了一些,她可不希望因為這個插曲,再度成為惡毒的后媽。
“你生氣了?”
鐘恭良試探的問出來這句話,可是對面的人壓根就沒給他回應。
小心翼翼的半個屁股坐在床上,吱嘎的聲音異常的明顯。
“其實我對她一點那個想法都沒有的。當初她出國的時候還是個小丫頭呢。”
“所以現在回來了,出落成一個大姑娘了,你就有想法了。”潘朝霞這句話,直接就把鐘恭良醞釀了半天的話,給堵回去了。
這是什么跟什么啊,別說是大姑娘了,那就是仙女他也不可能有一點想法啊。
再說這都是什么事啊,國外的學校都教什么了啊,怎么好端端的一個人,腦袋里裝了些垃圾呢。
潘朝霞可不認為是國外教的,沒聽馬月茹說,沒跟她姐姐結婚的時候,馬月茹就已經喜歡鐘恭良了。
還真是細水長流啊,這都七八年了,這暗戀時間可是夠長的。
在國外那樣的大染缸里,依舊是出淤泥而不染,還惦記著國內的姐夫呢,果然是長情啊。
潘朝霞越是這樣陰陽怪氣的說話,鐘恭良就越是著急。可到后面,反而是不著急解釋了。
“把平安給我吧。”
見著小家伙已經睡著了,鐘恭良接過來放到小床上。
想伸手摟著潘朝霞,卻被對方給掙脫了。“你別坐在我的床上,人家不是說了,讓我和詩詩卷鋪蓋走人呢。這個家啊,果然是容不下我們了。”
潘朝霞平日里那都是講道理的一把好手,可不代表白蓮花的技能領悟不到啊。
現在啊,要多柔弱就有多柔弱,欲語還休,那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啊。
“我還挺喜歡看你這樣的,沒想到你還有這樣一面呢。”
鐘恭良直接強制把妻子摟在懷里,沒有什么矛盾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倆覺。
附身壓著掙扎的妻子,好不容易給制服了,終于可以一親芳澤了。
潘朝霞心里的草泥馬已經狂奔幾萬里了。奈何此時的鐘恭良太過霸道,直接就給降服了。
知道冬梅和詩詩還在外面,鐘恭良也只是偷點香就停止了。
“我跟你說,我的心思是天地可鑒的。過兩天就打發她走了,這個家,還是你說的算。”
他猜測啊,馬月茹肯定不是為了這個事情回來的。她的父母都在國外呢,她肯定也不能逗留太長時間的。
“你怎么就知道,她一定不能策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