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朝霞的手還沒抬起來呢,馬月茹難道是被她的內力震懾所傷?
當看到從外面風塵仆仆還一臉蒙圈的鐘恭良進來的時候,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感情這馬月茹是某手的前輩啊,這家伙,演繹的那叫一個生動形象活靈活現的。
鐘恭良進屋,就看到穿著淡黃色長裙的馬月茹倒在地上,臉上還有一個微紅的印記。
而這一切都指向了站在她身邊的潘朝霞身上。
鐘恭良二話不說,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妻子的手。“疼不疼,剛才用的力氣大不大,我給你找點東西敷一敷,過去,我先揉揉。”
完全就無視了還在冰冷的地上打顫的人啊。馬月茹想起身,忽然就一聲哀嚎,“姐夫,你怎么這樣啊,她打我,她動手打我。”
這聲哀嚎是不要緊,可嚇著了還在床上自己玩耍的平安。嗷的一嗓子,直接就蓋過了還坐在地上的人的哭訴。
“不好意思,她打了就打了,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出去透透氣。”鐘恭良抱著平安,這個小祖宗怎么哭起來就沒完了呢。
這種情況呢,潘朝霞一般是不會笑的,除非是忍不住了。
偷偷的靠著鐘恭良的肩膀,挑釁的看向還坐在地上的人。“月茹啊,這地不涼啊?”
“姐夫,這孩子根本就是她和別人的野種,你不會還蒙在鼓里吧。我告訴你,這個女人就是個……”
“馬月茹,這話不管是當著的我面還是其他人的面,我再聽到一次,日后婉婉都會跟你們家斷絕來往。”
鐘恭良雖然帶著怒氣,可說話的語調還是很平緩,生怕嚇著懷里的孩子。
馬月茹的眼淚斷了線,姐夫到底是怎么了,難道是被這個女人給迷了心智了。
竟然都愿意養著別人的孩子,還是兩個。
“姐夫,你不是看中了她的錢,我也有。我現在已經留在國外了,進入了頂尖的科研機構,我有足夠的能力養活你和婉婉的,你跟我出國,吃香的喝辣的,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她只是喜歡鐘恭良啊,好不容易等到她姐姐去世有機會了,沒想到鐘恭良竟然這么快就又結婚了。
鐘恭良看了一眼妻子,并沒有接話。
屋子里的氛圍還真是挺詭異的。這邊一家三口幸福美滋滋,那邊一個癡情怨婦坐在地上吧嗒吧嗒落眼淚。
“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絕情了。”潘朝霞忍不住在丈夫的耳邊嘀咕了一句。
兩個人姿勢曖昧,讓坐在不遠處的人更是認為在你儂我儂。
起身,手背一抹眼淚,嘭的一下就關上門出去了。
哎,何必呢,非要讓人當著面給拒絕了,酸爽不啊。
“你倒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難道你想讓我跟她走?”
鐘恭良本來還擔心妻子被欺負了呢,現在看來,她可是比馬月茹更厲害聰明的。
“你要想走,我不會留,強求的愛情不會太久。”
潘朝霞一攤手,要走呢,怎么留都留不住。不想走的人啊……
桌子上一條清蒸魚,一條糖醋魚,清蒸的是婉婉的最愛,糖醋的是詩詩的最愛。至于鐘恭良,一盤花生米,一壺燙酒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