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朝霞膽戰心驚一直到晚上八點左右,鐘恭良發現家里的電話線,竟然在外面被人給掐斷了。
現在維修人員正在檢修,看看是否還有其他的地方有遺漏的。
“怎么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他們沒注意,怪不得這幾天電話打不出去,也沒有電話接通進來呢。
鐘恭良帶著妻子在一邊,思前想后,覺得整件事肯定是有什么聯系。
等到電話線重新被接好,電話叮鈴鈴的就進來了。
報平安的潘詩詩,在電話那邊有些底氣不足。不過她說有趙正飛跟自己在一起,肯定不會有事情的。
鐘恭良猜測的沒錯,那個人果然是趙正飛。
潘詩詩把前因后果簡單的說了一下,他們今天就去找啟明報社的社長問清楚。
“你這么著急干什么。周末也有時間,明天去也來得及。”潘朝霞近乎是咆哮。這個女兒膽子到是大啊,手里有錢就敢不打招呼就走了。
看回來,要怎么收拾她一頓。
鐘恭良怕妻子太激動影響了詩詩的情緒,安撫詩詩說先找個地方住下來,明天他和潘朝霞過去幫忙處理事情。
兩個人都是孩子,面對的是一個經驗豐富的社長,其中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家長過去坐鎮事情處理起來會容易一些。
可潘朝霞說,既然是詩詩自己的事情,那就讓她自己處理。解決完快點回來。
鐘恭良以為妻子是氣話,殊不知妻子對詩詩解決問題的能力還是很肯定的。
潘朝霞這邊總算是放心了,知道詩詩不是被王海洋那樣的人給帶走了就可以了。
可到底是誰,竟然悄無聲息的把他們家的電話線給掐斷了呢。
掐斷的位置還很隱秘,之前丈夫檢查的時候根本沒有發現。今天要不是他覺得不對勁又檢查了一遍,估計還沒發現是怎么回事呢。
再說潘詩詩此時倒是有些局促不安了,趙正飛執意要開一個房間,倆人躺在一張床上,都是困意全無。
潘詩詩路上睡了一會,而現在氣氛有些詭異,她也想睡也睡不著了。
至于趙正飛,他是第一次跟個女孩子同一個房間,壓根就不知道該用什么姿勢睡覺。
不睡覺,那就說會話吧。倆人尷尬的開始找話題,但那話題持續不到三分鐘,出現了聊死的狀態。
倆人不知道這前半夜是怎么過的,還是潘詩詩讓他趕緊睡覺,擔心明天早晨沒精神去找報社的社長。
啟明報社是這幾年新發展起來的一個報社,時事新聞、八卦狗血、倫理綱常的報道都設有單獨的板塊。
潘詩詩也是偶然看到火車站別人遺落的報紙,才知道這個報社的。
然后就對上面的內容產生很大的興趣。最開始投稿,她準備走溫情小說路線,卻被他們的社長給退稿了。
苦思冥想多日,才重新投稿了一份八卦狗血的內容,不成想,就這樣成為了報社的臺柱子。
她和李社長雖然未曾謀面,不過倆人也有種千里馬伯樂的感覺。
而現在,那伯樂竟然認了千里馬,還把上好的料草都喂了別的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