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自責,這種事情誰都不想發生,我們要過好自己的日子。”王斐安慰的心情十分復雜,她知道項亙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如果有可能,他肯定愿意提王龍和孫國受苦。
但她作為項亙的妻子,她也有自己的私心,她對王龍和孫國的遭遇確實覺得心痛,但她也很自私的慶幸意外沒有發生在他們自己身上,她都不敢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在項亙身上。
黑西市被昏沉籠罩,離這里不遠某個村鎮里的人正開心的喝著酒聊著天,這些人都很熟悉。
和鳳英家奴談天說地的是望月族少主,光喝酒不怎么說話的是聞哥,油田的事故就是這三人所為,他們已經在這里躲了兩個禮拜,事故籌劃也有兩個禮拜,不過并沒有達到他們預想。
他們的目標是給項亙添亂,一死一傷的結果沒有達到他們最高的預期,如果里面有任何一個是項亙,那他們就滿足了,可惜項亙運氣太好了,他們搞破壞時,他出去參加婚禮了。
要問他們三個怎么會在一起,這事還得拜勘探隊所賜,先是鳳英家奴,沒追回鳳英的他被家里那個老太太責罵,罵得特別難聽,他自己也咽不下這口氣,決定要把鳳英找回去。
他畢竟跟著勘探隊這么久,知道勘探隊一行人都是黑西市的,事情辦完之后肯定要回黑西市,他只身一人帶著錢去黑西市,正好在路途當中碰到聞哥也帶著一行人過來。
他不知道聞哥和他們在他離開后發生了什么,對聞哥只有之前的了解,也不喜歡他,兩個人見面還互嗆了幾句,聞哥說:“你和你家主子形影不離,怎么,這么快就不要你了?”
家奴說:“我跟我主子什么關系還輪不到你來說,就算她不要我了,那我也比你好,要錢不要命的人活該在地宮里什么都沒有拿到,損人終害己,永遠不得好報,死后都要下地獄。”
兩個人打嘴仗打了一會兒,聞哥朋友提醒他趕緊走,家奴這才發現他們跟自己走的是一條路,家奴把聞哥叫住問他去哪兒,聞哥起先還不太在意,并沒有想回答的意思。
突然想起鳳英家也不該往這邊走啊,他是鳳英的家奴不應該跟著鳳英嗎,怎么一個人跑到這兒來了,看他滿滿當當的背包,怎么看著像離家出走了,還跑來這里,很奇怪啊。
聞哥最終還是說出自己的目的:“我要去黑西市找項亙討個說法,找他算賬。”
“你也是去黑西市的?”家奴大驚:“那你和我正好順路啊,鳳英嫁給孫國那種粗人,我要去黑西市要回鳳英,恰好我也不喜歡項亙王斐,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看來我們是朋友啊。”
家奴說話向來沒有分寸,沒有鳳家的約束當然就更肆意妄為了,他一個人能力有限,多一個人多一個力量,如果他能跟聞哥一起去黑西市,自己的目的肯定更容易實現。
聞哥也很驚訝,兩個人坐下來好好聊聊天,他們的目的差不多,都是各取所需罷了,聞哥也把自己的事情講述了一遍,他知道自己不是好人,沒必要編寫瞎話騙家奴,都是如是所說。
聞哥被勘探隊戲弄后心情十分郁悶,在族里的地位下降了特別多,族人們把這件事當做談資來笑話他,他卻一點都沒有辦法,時間一天天過去,他一天天更恨項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