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行人吃完飯后,回到了酒店各自的套房里。
厲應寒一家三口休息了片刻后,怕小北太晚洗澡了會感冒,便讓小家伙先去洗澡。
溫晴則一直癱在沙發上,腦海里不住的閃過厲應寒倚靠在欄桿的那幅畫。
她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想要等回國后再作畫,可那幅畫就像是印在了她的腦海里一般,久久沒有散去。
最后無奈之下,她只能轉頭看向坐在旁邊的厲應寒。
“厲應寒,我想要一套畫畫的工具。”
白天他們一起去野生動物園的時候,她聽到工作人員說情人島上的旅游業大半都是厲應寒投資的。
那豈不是說,在這個島上,有許多人想要捧著厲應寒。
既然這樣的話,讓他幫自己找人買一份畫畫的裝備也不難吧?
現在才八點半,快的話,她應該能在今晚畫出一個大概的雛形,兩三個晚上應該就能畫出那幅畫了。
溫晴想到這里,心底里跟著松了一口氣,畢竟對于一個畫家來說,有靈感卻不能作畫是最難受的。
厲應寒微微挑眉,重瞳跟著一深。
“你想現在畫畫?”
“嗯。”
溫晴輕聲應了一聲,看著他的黑色大眼睛里帶滿了期盼。
男人嘴角微揚,富有磁性的聲音從薄唇中傳出,“我為什么要給你買畫畫的工作?”
溫晴蹙眉,不解的看著身側的男人,有些不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
厲應寒將女人的反應盡收眼底,眼底的眸色又是一沉。
他定定的盯著身側的男人,再次出口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
“有求于人,不應該先滿足別人的條件嗎?”
女人微微一愣,很快便反應過來對方的意思。
她黛眉微蹙,俏臉浮上一抹可疑的紅暈,“你有什么條件?”
這個男人一直不正經,現在怕是會趁著這個機會,對她獅子大開口。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還要作畫嗎?
溫晴猶豫了片刻后,便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只要厲應寒的條件不過分,那她也不介意滿足他一次。
厲應寒唇邊露出一抹邪笑,低聲說出了心底早已想好的條件。
“撒個嬌給我看看。”
這個女人之前在他面前,不是冷酷無情,就是柔聲細語。
后來經歷了Z國的一些事情后,她也會跟他鬧脾氣了,只是從未跟他撒過嬌。
他也想看看這么嬌俏的人兒撒嬌,會是什么模樣。
還有就是,結婚這么久以來,她從未叫過他老公,他也想聽聽這兩個字從她嘴里說出來會是什么樣子的。
厲應寒放在身側的手一緊,只要想到溫晴軟糯糯的跟他撒嬌的模樣,心跳就跟著加速。
坐在他旁邊的溫晴聽到這話,微微一愣,看著他的眼神滿是震驚。
撒個嬌?
這個男人提出的條件是撒個嬌?
這是什么條件?
她心里這么想著,面上跟著忍不住問:“什么?”
厲應寒看到她迷茫的樣子,嘴角勾起的笑意不自覺加大。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女人艷紅的唇瓣上,眼底的眸色跟著一深,恨不得現在就傾身上前,堵住她的紅唇。
他放在身側的大手一緊,沉聲回答。
“你沒有聽錯,我的條件是讓你撒個嬌給我看。”
溫晴身子一僵,隨即便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她從未在厲應寒面前撒過嬌,現在他的條件是這個,那她要是不撒嬌,畫具便得不到了。
她心底衡量了片刻后,在腦海里細細回想起來那些影視劇里的人都是怎么撒嬌的。
而這段時間里,厲應寒則一直目光灼灼的盯著身側的女人,等待她的下一步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