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天威,真是讓吾等開眼了,想不到馬居然能如此騎,當真是神跡,神跡啊!”
寅連連稱奇道。
楊浩想要翻身下馬,但是他此刻的腿已經軟了,為了保持自己的威嚴,只能硬著頭皮呆在馬上故作鎮定。
“爾等騎術,要比吾好的多,有了這馬鞍,騎兵便是戰爭之神,爾等定要好生操練,不可讓別部看輕了爾等,早知道他們對這幾匹馬可眼饞的緊!”
眾騎兵聞言,表情無比的嚴肅,單膝跪地道:“吾等定不讓首領失望,馬在人在!”
楊浩聞言,笑道:“好,要的就是這種氣魄,就讓吾親眼看看爾等風采!”
待雙腿回復一些后,楊浩從馬背上跳下來,將韁繩交給騎手。
眾騎手看著自己愛馬,難掩眼中疼愛之色,在他們心中,馬已經是他們的第二條生命。
另一邊,三朡國北部!
大量衣衫襤褸的奴隸,在監工的皮鞭之下,艱難將一筐筐礦石開采出來,艱難運到山下。
在不遠處的挖掘的深溝之中,死去的奴隸堆積在一起,由于天氣的寒冷,讓他們保持了死亡時得模樣。
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空洞的望著這個世界,扭曲的表情,看的出來,這些人死前遭受可極大的痛苦。
青灰色的皮膚上,翻卷的皮肉,望之觸目驚心。
礦上之上,一名奴隸任勞任怨的搬運著礦石,對于什么的殺戮與虐待仿佛都已經麻木了一般。
今天又有幾名熟悉的奴隸死了,他心中已經沒有了悲痛,也許下一個就要輪到自己。
想到自己很可能被扔進那邊的溝壑里,這名奴隸只是有些無奈,甚至還有一絲的解脫之感。
將這一筐的礦石運到山下,抬頭看了看山坡上一名挖礦的身影,心中暗道:“真的會有不存在奴隸的部落嗎?吾該相信他?”
“啪!”
一聲清脆的鞭響傳來,這名奴隸慘叫了一聲,背上火辣辣的疼。
“下賤種,愣著做甚,滾去干活!”
監工惡狠狠的吼道。
后背雖然疼痛難忍,但這名奴隸沒有反抗甚至都沒有做多余的動作,臉色蒼白的背著筐默默的走向山頂,他知道只要自己表現出一絲的不滿,便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夜晚,充滿惡臭的奴隸營中,白天的那名奴隸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是因為疼,也不是因為寒冷,此刻他的腦袋中一直回蕩著一句話“沒有奴隸的部落。”
那到底是怎樣的一個部落,他想象不出來,從他有記憶的時候,便是一名奴隸,也許是天神的憐憫,讓自己活了這么久。
他不知道自己活著的意義是什么,也許是不想死吧,他心中反問著自己。
牢籠外的月光,照射進來,仿佛讓原本就陰冷的地方更加的寒冷,這名奴隸坐起身來,眼神迷茫的朝一處看去。
也許是自己的舉動吵到身旁的人,翻身的動作嚇了他一跳,見這人并沒有醒來的跡象,他不知為何松了一口氣。
通過黑暗,再次朝那邊看去,這名奴隸頓時悚然一驚,只見黑暗中突然坐起來十幾人,如同鬼魅一般看著自己。
突然變故嚇得他差點叫喊出來,咽了口唾沫,一動也不敢動。
他不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只見期中一人做出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并示意他出去。
這名奴隸猶豫了一會兒,咬咬牙,輕手輕腳稍稍的跟了出去。
在一個月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里,十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聚集在一起。
“說!你為什么跟著我們!”
其中一人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