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朡國君點點頭,冷聲道:“傳令下去,這些人留下個活口,吾要看看何人如此大膽。”
“諾!”
對于這些膽敢冒犯自己威嚴之人,他決定要用最兇殘的手段炮制他們,才能平息他心頭的怒火。
正殺的興起的渠,見到城門緩緩打開,冷笑一聲,吼道:“撤!”
士兵們們快速的聚集到一處,有條不紊的后退。
留著長髯的比庚,見到敵人想要逃跑,冷笑一聲:“鼠輩,想跑!追!”
近百名手持長戈的三朡士兵,怪叫著一窩蜂般朝著渠狂追而去,與大齊有秩序的撤退不同,三朡國這邊的紀律明顯的差了許多。
渠一邊跑一邊回頭看,見到追兵被自己引了過來,冷笑一聲催促士兵加快速度。
土坡之上,楊浩興奮的舔了舔嘴唇,道:“傳令!弓箭手上前!”
一番命令傳達下去之后,五十名弓箭手走上山坡張弓搭箭!
追殺齊軍的比庚見到突然冒出來的敵軍,心中頓時大駭,那一張張拉滿的弓箭,望之令人亡魂直冒。
“退,快退!”
但此時撤退已經為時已晚,只聽一聲:“放箭!”
“嗖嗖嗖!”
黑壓壓的箭雨劃破蒼穹,直奔三朡軍隊而去。
凄厲的慘叫傳來,毫無防備的三朡軍在這一輪齊射之下,頓時傷亡慘重,如同割麥子一般倒了下去。
比庚靠著自己的勇武,揮舞著短劍擋開箭矢,僥幸逃過一劫。
見敵人再次搭箭,臉色猛然一遍,也不管地上慘嚎的士兵,吼道:“快撤!”
頓時,剛才還氣勢如虹的軍隊,頓時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倉皇而逃。
見到敵人逃走,楊浩并沒有派人追殺,只是冷冷的看著城池的方向。
狼狽逃回去的比庚,來到三朡國君身邊,拜道:“啟稟國君,敵人如同狐貍一般狡猾,某中了埋伏,請國君治罪。”
先前的情形,站在高處的眾人看的清清楚楚,當大齊軍隊全部暴露之后,看著黑壓壓的敵人,所有人驚慌了起來。
三朡國君臉色難看,道:“此非司馬之罪,你可看清了敵人是何來歷,可是東夷或夏后之軍。”
比庚搖頭道:“此軍某從未見過,當不是夏后或東夷。”
眾人聞言頓時松了一大口氣,只要不是這兩個嚇死人的勢力,即便是敵人看起來來勢洶洶,自己也能有一戰之力。
“諸君,賊人犯我三朡,屠吾族人,不宣而戰,與禽獸無異,傳令三軍,隨吾迎敵!”
“諾!”
“首領!他們會中計嗎?”
渠有些擔憂道。
楊浩看著遠方,面容肅穆,沉聲道:“一切按計劃行事,擾亂軍心者,殺!”
眾人聞言心中一凜,施了一禮,退了下去。
敵人來襲的消息,讓城內人心惶惶,軍隊頻頻的調動,證明一場大戰即將來臨。
軍隊經過,跪在路邊的幾名奴隸,眼神閃過一絲興奮,低垂的頭發擋住了他們緊握的拳頭。
軍隊遠去之后,一名身穿華服的男孩,拿著一個小鞭子狠狠的抽了身邊的奴隸一下,奶聲奶氣道:“起來,吾要騎羊!”
奴隸忍者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低著頭,四肢著地,帶小男孩騎在自己的背上后,開始慢慢的爬了起來。
可能是嫌自己坐騎,爬的實在太慢,男孩心中頓時不滿,用鞭子狠狠的抽了奴隸的耳朵一下,奶聲奶氣道:“快點,否則吾叫父君將你處死。”
奴隸咬了咬牙,低著頭加快了爬行的速度,僵硬的雙手按在冰冷的地面上,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讓他對背上的這個小男孩恨意更濃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