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臼冷冷道。
楊浩笑道:“祭司勿急,一會兒就能看到他們了。”
杵臼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楊浩葫蘆里買的什么藥,四處看了看,嘆了口氣,只能任由楊浩帶著緩緩的駛出城外。
出了城門,杵臼回頭看向身后“雄偉”的城池,忽然眉頭一皺。
城頭上的迎風飄揚的旗幟雖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但是最讓他震驚是城門上方的那個匾額。
那兩個蒼勁有力的圖案,他雖然沒有見過,但是他可以肯定這就是一種文字。
而且這種文字看起來是那么優美而神秘。
楊浩見此,道:“那是匾額,上面寫的是長安二字,三朡今后比那不在了,此地只有長安城。”
“你懂文字!”
杵臼仿佛見鬼一般看著楊浩。
“懂一些吧,這種文字是吾自己想出來的,吾覺得很漂亮,雖然不如你們祭司的哪一種可辨性高,但也能勉強使用了。”
楊浩笑了笑道,對于自己再一次恬不知恥的將后世的東西安到自己頭上,心中毫無心里負擔。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杵臼聞言如遭雷擊一般。
“沒什么不可能的,這世界上,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的事情,你們祭司使用的也是祖先創造的,既然他們可以,我為何不可以。”
楊浩裝了一個不大不**,心中暗爽不已。
“在有點知識的人面前裝逼,感覺就是他娘的不一樣。”
杵臼不知道楊浩現在心中的得意勁,只是回頭望著城門上的匾額,看著那兩個蒼勁有力的的大字,若有所思起來。
隨著連連的遠離城池,杵臼收回了目光,閉著眼不知在想著什么。
“在這停一下!”
楊浩叫住車夫。
杵臼睜開眼,道:“這是何處?”
“祭司看看那邊!”
楊浩指了指前方不遠處。
杵臼瞇著眼睛朝那邊看去,隱隱約約的能夠見到前方好像有一個人跪在那里,他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個人為何在這樣的天氣中跪在野外。
看向楊浩問道:“齊首領,這是。。。?”
楊浩道:“這是武丁的弟弟觀!”
杵舀聞言臉色勃然一變,再次看向那個跪著的身影。
顫顫巍巍的想要下車,但慌亂間手腳仿佛不聽使喚一般,絲毫也用不上力氣。
楊浩見此,連忙扶了他一下,才沒有讓這個老人一頭載下去。
“來人,扶祭司過去。”
老祭司在侍衛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朝著前面的身影走去,隨著距離越來越近,蒼老的臉上流下了兩道淚痕。
楊浩面無表情的看著前面那個略顯佝僂的身影,他雖然看重祭司所掌握的知識,但是如果不能將其拉到自己這一邊,那這些知識便對他毫無價值。
一個用不上的老人,而且其身份還是敵人的權貴,楊浩如何還能留他在世上,杵臼不知道,他此時的一舉一動,和楊浩的每一句交談,都猶如在刀尖上跳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