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緡之前來報,其族人見到有扔有人向西而去,估計所行便是三朡。”
一人沉聲道。
夏啟眉頭皺了皺,冷哼一聲:“益之余孽,死不足惜,吾早晚會讓整個東夷盡數貶為奴隸。”
眾人都知道東夷是你夏啟想滅就滅的,不過夏啟在吹牛逼,自然沒有人敢不知死活的出言懟上一句。
一名大臣,道:“后,那個齊部落,最近在四處攻打小部落,周朝的方國和氏族對此很是不滿,都一樣后能出兵討伐。”
夏啟嘴角抽了抽,他倒是想將這突然冒出來的狗屁齊部落,直接從世界上抹去。
但是他娘的,現在冬季剛過去,牛羊還未肥壯,土地還沒耕種。
讓他拿什么打,真要是打了,各個心懷鬼胎的氏族,還不得把他夏啟從王位上趕下去。
夏啟知道這仗沒法打,嘆了口氣道:“那些奴隸,除了攻打小部落之外,還有什么別的舉動?”
“暫時沒有,三朡周邊的小部落,不堪他們的騷擾,已經遷移了駐地,在這之后,那個齊部落好像暫時安穩了許多。”
一名大臣回道。
夏啟點點頭道:“既然他們暫時沒事,先不要去招惹他們。
安撫好各方國的伯,等秋天牛羊肥壯,糧食收獲時候,一舉滅掉此族。
”
“后,那到時候東夷那邊怎么辦!”
夏啟目光一冷“東夷如果識相,便老老實實的沒歲送上貢品。
否則,秋天東夷族滅。
”
夏啟此話一出,眾人心中一凜,知道一場比滅有扈更大規模的戰爭就要爆發了。
發有扈便動用了各族共萬人大軍,而這一次面對新崛起的齊部落和東夷,眾人想象不出來夏啟準備動用多少人。
唯一能夠肯定的是,這一場戰爭任何人也別想置身事外。
而這時一人忽然說道:“后,還有一事,聽有緡使者言,那齊部落并沒有使用戰車,而是用騎馬的士兵,擊敗了吾族大軍。”
夏啟眉毛一挑,差異道:“騎馬的士兵?這如何可能?”
那人道:“據說那齊部落以人,用一種固定在馬背上的坐,跨坐在馬背上,以弓箭射之。
輾轉之間,極其靈活多變,戰車在其面前根本毫無用處,只要被拖住,根本無法沖破敵人的戰陣。
”
夏啟摸著下巴,喃喃道:“騎馬的士兵?有趣!”
“從勇士當中遠處這人試試這騎馬之法,命匠人打造能固定在馬背上座位,吾倒要看看這騎馬士兵有何厲害之處,能夠對抗戰車。”
作為打破禪讓制度的第一人,夏啟對于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力極強,他原本就不是那種循規蹈矩之人。
既然騎兵可能比戰車厲害,他便會毫不猶豫的拋棄戰車。
只要能對他的統治有用,規矩對他來說還不用刮屁股的石頭。
在夏朝君臣為崛起的大齊而頭疼的時候,楊浩正在和那些鳥糞較勁。
開采回來的鳥糞,不知道堆積了多少年,已經完全板結,直接使用肯定不行。
而且現在土地已經耕完,已經錯過了增加土壤肥力的最佳時間。
只能通過追肥的方式來彌補,這些糞便只有先粉碎之后,用水浸泡做成糞水,用木桶挑著去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