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誰說了這一句,眾人聞言頓時紛紛跪下山呼起來。
“從今天開始,軍中新設一職,名監軍!每一連級部隊設一名,凡外出領兵之將領,必須有監軍隨行,想要調動軍隊必須經過監軍同意,監軍在時,地位與等同于將領,但無臨陣指揮權,練兵權。
士兵軍餉發放,糧草等事宜,皆由監軍負責。
二連剩下的那一半軍隊,打散之后,編入到三部之中。
爾等要記住軍人能做的只有打仗,誰反對,誰同意!
”
文官們對此反應到不大,但是那些將領聞言,額頭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楊浩這話說的很明白了,他對這些將領已經不信任,但經過朔相一事,他們也知道這事已經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心中雖然很不喜歡神兵忽然多出來一格礙眼之人,但卻沒有一個人出言反對。
軍官心中已經恨死了朔相,要不是他,楊浩也不能弄出這么個惡心人的政策。
楊浩面無表情的看著軍官們的反應,沉聲道:“今天我要說的就這么多,監軍的人選,吾過幾天會定下來,都散了吧!”
會議不到一個小時就結束了,可是這一個小時對于這些官員來說卻是無比的煎熬。
尤其是那些軍官們,離開時候,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頭耷腦郁悶不已。
幾天之后,楊浩經過仔細的考察確定了監軍的人選。
這三人都是平日里工作比較努力之人,受楊浩的影響也是極深。
楊浩將這三人叫到身邊,對他們進行了數天的思想再教育,向他們詳細的講述了監軍的具體職責。
三名監軍經過洗腦之后,頓時覺得自己身上責任重大。
當這三名文官,出現在軍營之時,三名連長如喪考妣,甚至想一劍捅死這三人。
當然他們也只能是想想罷了,雖然沒有對三名監軍惡語相向,但也沒有與其交好的意思,全都選擇了眼不見心不煩。
監軍的到來,除了讓中高級軍官不太爽之外,底層軍官和士兵,并沒有什么太大反應。
對于他們來說,不管上面怎么變,只要不影響到他們就行。
幾天之后,底層的軍官們接到個奇怪恩命令,要求他們必須每七天到他們這里學什么思想教育課。
渠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后,頓時跑來找他這里的監軍理論,但是他拿出楊浩的命令,頓時懟的渠沒任何脾氣,氣呼呼的返回了自己的大帳。
進一步完善了大齊的軍隊,能不能萬無一失,楊浩也不敢保證。
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除非他能得到什么逆天的神通,無師自通的將后世的科技全部掌握。
弄出飛機火車無線電,軍隊叛變了能夠第一時間知道,也許只有這樣才能一勞永逸的解決軍隊反叛的問題。
不過想到,后世還有小國動不動軍事政變,楊浩忽然覺得,這種事情也許任何時代都解決不了吧,這是一個世紀難題。
現在制度上的事情他已經盡了全力,技術上的事情他沒有辦法,如果他的人品真的那么差,所有的人對來反對他,那么他做什么也沒有用,直接抹脖子一死了之比較痛快。
朔相的事情,將楊浩原本的計劃完全打亂,不僅損失了數百士兵,而且送過去筑城的勞改犯也報銷了。
這讓楊浩不得不重新思考下一步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