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人的良知,楊浩知道浮這樣做是有傷天和,是反人類的。
可是理智上,楊浩覺得浮并沒有做錯,或許這么做殺戮過重,但他保衛科大齊的安危,也為戰死的士兵報仇雪恨。
這對于凝聚齊軍的士氣很有幫助,可是如果他因此賞賜的了浮,這個屠戮的例子一旦開了先河,楊浩擔心自己再也控制不住那樣的魔鬼。
楊浩是殺了很多人,但他從心底里是不愿意搞大屠殺的,對于他來說無論是哪一個部落氏族,或者是那些極度野蠻的野人,都是華夏的一份子。
他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弄死一些人,但無差別的殺戮真的有違他的良知。
可是如果因此處罰了浮,難免會寒了那些浴血奮戰士卒的心。
楊浩感到很是頭疼,他不知道怎樣做才能兩全其美,疲憊的揮了揮手讓報信的士兵退下。
“唉!這都他娘的是什么事!”
楊浩爆了句粗口,離開座位,煩躁的在大殿內踱著步子。
“傳刑部尚書,吏部尚書!”
半個小時之后,刑部,吏部兩位大佬匆匆忙忙的趕到了王宮。
“大王,這么急喚吾等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寅試探著問道。
楊浩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對二人道:“你二人說說你們的看法吧!”
“這。。。”
二人相視一眼,有些猜不透楊浩的心思,一時間也不敢胡亂發表意見。
楊浩見此,沉聲道:“怎么想的就怎么說!”
寅皺了皺眉,行了一禮道:“大王!臣覺得浮將軍此番屠戮的確有些不妥。”
“哦!寅尚書覺得有何不妥之處?”
楊浩問道。
“大王,臣以為那災民如沒有人蠱惑,理應不會聚集如此之多,浮將軍大可將其誅殺一部分,然后將那些投降的災民看管起來,進行審問,只誅首惡便可,而其族人,吾等可以效仿夏后的那些勞改犯,判處他們一定年限的有期徒刑,如此一來,吾等可以用溫和一些的方式,將其性命慢慢的消耗在勞作之中,臣覺得這樣做才是最有利于吾大齊的。”
寅侃侃而談道。
原詫異的看了一眼寅,隨即眼觀鼻鼻觀心,好似泥胎雕塑一般。
楊浩沒有對寅的看法發表意見,而是看向原。
“原,依你所見,此事又該如何決斷。”
原行了一禮道:“臣以為寅尚書說的有理,臣附議!”
楊浩臉色一臣,顯然對原如此敷衍的態度有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