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獲的注視下,益辛連連贊嘆道:“仲庚兄此藝更加精深了,果然又是一道美味。”
仲庚聞言笑道“益辛中過譽了,都是我胡亂琢磨出來的,張先生也別看著了,嘗嘗看。”
張獲聞言告罪一聲,小心翼翼的的夾起一塊肉放進口中,只覺得肉香彌漫在口中,味道鮮美無比。
贊嘆道:“居然有如此美味!”
“能入二位之口,也沒算我白忙碌一遭,來咱們快吃吧,這涼了就失了美味。”
三人品嘗著美味,張獲吃了一會兒道:“鎮長上官,不知此美食如何做出,吾看這肉就是豚肉,怎的沒了了騷臭之味。”
仲庚聞言道:“這豚肉炮制之道卻是大王皰正傳與吾,據說他也是從大王那里學來的。”
張獲詫異道:“大王還懂庖廚?”
仲庚道:“大王的能力不是吾等能想象的,懂得庖廚并不奇怪。”
張獲聞言知道自己失言,連忙對著南方告罪一聲。
仲庚見此,也朝著南方拱了拱手道:“大王雖然解決了豚肉的騷臭之氣,但味道上卻稱不上是美味。”
見仲庚說的神秘,張獲更加好奇起來,如同一個捧哏一般,問道:“那眼前這豚肉難道不是按著大王之法做成?”
仲庚道:“制作之法卻是相同,只不過我在其中有加了一些其余的東西。”
“何物?”
不只是仲庚,一旁益辛也對此好奇起來。
仲庚故作神秘的看了二人一眼,道:“吾將其稱之綠白!”
益辛聞言喃喃道:“綠白!綠白!難道是那東西?”
仲庚見此,笑道:“看來益辛兄猜到了,就是那東西。”
張獲聽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二人說的那東西到底是什么。
益辛見張獲一臉茫然的樣子,解釋道:“張先生不知,那綠白是一種野草,味道有些古怪,食之口有異味,胸腹不暢,卻與身體無礙,習慣之后,卻有一番滋味在其中,之前生活在這里部落,我們來到這里時,見到過這里的部落以此為食,食過之后,卻覺得難以入口,想不到這樣的東西卻做出了今日的美味。”
張獲了解了此番原由后,更加的疑惑起來。
既然這綠白并不甚美味,而這一鍋豚肉又是如何做出來的呢?
仲庚卻解釋道:“這其實不難,這綠白生吃確實難以入口,但吾想到了大王所說的熗鍋之道,我將先前的白菜換成了綠白,待熗鍋之后,放入豚肉,炒之,入水,有加入白菜與蔥白,熬煮,放鹽后便有了今日之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