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勇士但說無妨,只要能護吾族無憂,一切皆聽勇士之言。”
姒與鄭重道。
松拱了拱手,道:“多謝斟伯信任,既然如此,吾所言一策為,立即征召斟灌之內所有青壯,共同御敵。”
松剛說完,便有一名貴族出言反對道:“這不行,伯!如果族人都上陣御敵,那將會動搖族之根本啊,恐引起民怨,與族不利。”
松聞言皺了皺眉,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將目光轉向姒與方向。
姒與沉吟片刻道:“松勇士另一策呢?”
松嘆了口氣道:“如今有窮進萬大軍南下,斟灌如果還如此顧慮,說句難聽的,滅族也只在眼前了。”
斟灌眾人也知道這個道理,只是讓他們族中子弟都消耗在這里,那他們就真的完了。
斟灌完了,并不代表他們完了,只要真的事不可為,大不了頭上換個主子,只要自己保持實力,不怕妘刑不重視自己。
姒與也不是白癡,自然猜的出來這些貴人心中是如何想的,心中忽然覺得有些悲涼。
自己被推舉為首領,自認為還算兢兢業業,對每個部族都一視同仁,視為手足兄弟。
可是如今真正的到了生死關頭,這些人居然還在想著自己的那一點利益,完全不顧自己的生死。
如果被有窮攻破了這里,他們大多數人都能活,自己只有死路一條。
妘刑為了以絕后患絕對不會放過自己,自己的血脈只有死路一條。
姒與臉色鐵青,恨不得站起來痛罵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一番,只是他不敢這么做,如果真的這么做了,那他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說不定哪個家伙,趁自己熟睡就砍了自己的腦袋,送到新主人那邊邀功請賞去了。
有窮大軍壓境,他已經好幾天沒睡過一場好覺了,甚至不敢出這斟灌城一步,只有呆在自己的地盤他才沒有些許的安全感。
姒與深呼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下失望與憤怒的心情。
“松勇士,除了這個辦法,還有何辦法救吾族?”
松沉聲道:“如果先前那一策不可行,這最后的辦法,就是釋放貴族的奴隸,許以他們族人身份,讓他們拿起武器,同貴族勇士一起抵御外地。
如。。。
”
“這斷不可行!”
還沒等松說完,斟灌貴族們如同被踩了尾巴一般跳了起來。
松冷笑一聲。
“不可行!那諸位貴人們,可有良策教我!
我大齊愿意放下曾經的仇怨,派人派軍械支援爾等,可是你們可有一絲斗志。
吾慶幸身為齊人,因為我們齊人,即便是身份最為低下的野人,也明白一個道理,就是保家衛國。
只有國家族群存在,自己就不會受到外人的奴役。
實話告訴你們,吾族軍中將領沒有一個人愿意來這里,如非大王之命,吾等現在便返回齊國。
等你們滅于有窮之手,吾齊人自會讓有窮不敢再南下一步。
你們當中如果有誰敢與齊人為敵,那便試試吾齊人手中之劍利否?
”
松目光冰冷的在斟灌群臣的臉上掃過,皆被其目光所懾,不敢與之對視。
“斟伯,是選擇滅亡,還是奮起一戰,還請直言。”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