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道:“傳令下去,讓將士們準備好,管他做什么,敢進攻就給老子砍下去。”
但楊浩的話音剛落,他的臉色頓時猛然一變。
之間從黑壓壓的匈奴人中,忽然分出數十騎。
而最前方的那名棋手,挑著一個早已經腐爛的腦袋,對著城墻的方向耀武揚威。
而在那些騎手的前方,幾十名赤身**的齊人百姓被驅趕著走道距離城墻一箭之地處停下。
“大王,那頭顱乃是雁門岐山將軍!”
居庸關守將雙眼通紅道。
楊浩嘴角抽了抽,他從沒有如此的憤怒過,看著自己的臣子受到如此羞辱,他的心仿佛被刀割一般。
匈奴人強迫那些赤身**齊人跪在地上,舉起鋼刀一個個的砍下齊人的腦袋。
而那鋼刀卻是與齊軍制式鋼刀一般無二。
用齊人的武器來屠戮齊人,這是匈奴人對自己羞辱。
楊浩頓時怒不可遏,在少尤作出這個決定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了,中原王朝與北方結下了血海深仇,
若說南方那些落后的部落被成為野人,而此時的匈奴人,已經在楊浩的字典了等同于野獸,被他從人類的范疇中排除。
對于野獸,只有殺的他們怕了,殺的他們再也不敢對人呲牙咧嘴,它們才會被馴服。
“北蠻沒有無辜者,我此生定會踏平草原,將爾等斬盡殺絕。”
楊浩心中悲憤,此刻的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最后一個齊人在絕望中倒在血潑之中。
“大王,末將院率軍出城砍了那些蠻人。”
楊浩牙關緊咬,他知道匈奴人就是在故意激怒羞辱自己。
自己若是腦袋一熱,貿然的與敵人野地浪戰,將會對齊軍極其不利。
“命令各部,嚴守城池!”
眾將雖然對匈奴人恨的牙癢癢,但也只能聽命行事。
少尤策馬而出,舉著鋼刀發表了一番戰前動員的話語。
匈奴人頓時爆發出熱烈的呼喊聲,這聲音在齊軍聽來,與野獸別無二致。
“進攻,攻破此城!某與諸位共富貴!”
少尤一生令下,匈奴步兵,扛著攻城云梯推著撞車,嗷嗷怪叫著殺向了居庸關。
這些攻城器械,都是他為了齊國量身打造。
他很清楚,對付極其擅長筑城的齊人與草原上的部落不同,只要攻破的城池,自己的勇士就能讓他們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勇武。
“放箭!放箭!”
城墻上齊軍訓練有素的弓箭手,絲毫沒有被敵人進攻的氣勢嚇倒,匈奴人的所作所為,讓他們務必的憤怒,他們此刻之想為死去的報仇。
密密麻麻的箭雨之下,沖在前面的匈奴人成片的倒下。
但是這種程度的傷亡,根本不能阻止他們沖鋒的腳步。
草原上的惡劣生存環境,讓他們練就了精湛無比的箭術,雖然用的弓箭性能遠不如裝備精良的齊軍。
但憑借突出的個人能力,險些壓制住了齊國弓手。
攻城梯剛搭在城墻之上,便被長長的木桿推開。
梯子上的敵人,慘叫著從高出跌落,在地上哀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