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浩對此卻有些興趣,沉聲道:“你何罪之有,此人能如此,這才說明你有識人之才,這樣的人就是天生做研究的潛質,過幾天朝廷穩定下來后,將此人召進宮中,我看看鞋半年他都做了些什么。”
楊志無奈道:“是!”
宴席一直持續到深夜才結束,出了王宮,張松與相熟的同僚拜別之后,催促著自家車夫,朝著家中趕去。
這些年來,他南征北戰,和家人一直聚少離多。
和別的官員妻妾成群不同,張松是武將中的一個另類,這十幾年來,他的官越做越大,只不過妻子始終是那個陪伴了自己十余年的女人。
讓車夫下去休息后,張松推開了闊別已久的家門。
府中的下人們見到張松回來,頓時驚喜起來。
“夫人!夫人!將軍回來了,將軍回來了。”
房中,已經略顯老態紅云,聽到下人的呼聲,心頓時一顫。
想要立即出去,卻停下了腳步,匆忙的對著銅鏡整理了一下頭發,這才面帶笑意的快步出了房門。
院中,下人們在一旁伺候,而張松的三個二女,正恭敬的站在一旁。
見到紅魚,張松眼中多了一抹溫柔。
“夫君!”
張松點點頭:“我回來了。”
下人與張松的三個孩子見此,都識趣的退了下去。
張松起身牽著紅云的手,坐在院中的竹椅上,為紅云整理了垂下來的發絲。
“辛苦夫人了!”
“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倒是夫君常年在外,卻是有些老了。”
張松笑了笑道:“今后就不走了,南方太平了,北方那些蠻人一時間也不敢在南下一步。
為夫這回算是清閑下來了。
”
紅云點點頭道:“夫君,大郎過了年也就十五了,是不是還準備親事了。”
“嗯!是該準備一下了,夫人可有合適的人家。”
紅云道:“先前,沈侍郎的夫人倒是問過一次,她家的大女,今年也十三了,那女孩我覺得不錯,看起來也是個好生養的。”
“沈侍郎,是戶部的沈融?”
“正是他家。”
張松點點頭:“倒是個不錯的人家,過幾天你問問大郎的意見,早些成家,留下血脈,我也好安排他去軍中。”
“夫君,大郎從軍我不反對,只是二郎我覺得還是不從軍為好。”
張松皺了皺眉道:“為何?”
“夫君不知,咱家的二郎對征戰一事并不上心,但是在學問上還不錯,若是二郎講來能做文官,他們兩兄弟在朝中也能有照應。”
張松想了想道:“既然那小鬼對學問感興趣,我明天就考校一下他,要是他連我這個武夫都不如,還是趁早扔到軍中打磨一番,省的到時候給我惹出點事來。”
紅云聞言噗呲一笑道:“夫君如此嚴厲,孩子們如何會不怕你,對了!夫君,過幾天就是黑角兄弟的祭絲了,我們是不是該準備一下。”
張松聞言,面色一暗:“要是他還活著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