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航的船隊,在這個北半球的仲夏時節,抵達了朝鮮半島南部。
石溪查看地圖,知道繞過這里之后,再往東邊將是一片島嶼,自從船只離開了蓬萊港口之后,船隊每天都會對自己所在位進行經緯度的計算。
而長安這個時空的本初子午線則是以長安城為參照。
晴朗的夜晚明月高掛,浪濤粼粼,黑黝黝的大海一片迷人的寂靜。
江流站在主桅頂上,正在向四外瞭望。
這是他的習慣,每當天氣這么好的時候,他都要這樣做,就像是和白天一樣。
甲板上只有少量餓水手還在忙碌,大部分的隨手已經在擁擠的客艙吊床上進入了夢鄉。
江流打著哈欠,在這漫無盡頭的航程中,即便是曾經讓自己感到恐懼的大海,如今看來只剩下了枯燥與乏味。
船員們沒有別的娛樂活動,在甲板上比賽釣魚成了水手們為數不多的休閑之一。
清晨,江流而被一陣嘈雜聲吵醒。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緊接著渾身一個機靈,驚慌的從吊床上翻下來。
“怎么了?”
江流而驚慌的問道。
但是同伴們此刻都興奮無比的朝甲板上跑去,這讓他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而當他來到甲板上時,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只見在漂浮著淡淡霧氣的洋面上,隱隱約約的能夠看到奇形怪狀的建筑物在那邊漂浮。
江流而不禁打了個寒顫,這情景太過于詭異了。
石溪下令已經讓旗手發出減速的信號,并讓船員們進入到戰斗狀態。
如此詭異的場面,不得不讓他謹慎起來。
這才離開蓬萊十余天的時間,若是在這里就被不明勢力干掉,那么他有何顏面面對信任自己的朝廷。
在隆隆的鼓聲中,四條大船一字排開,弓箭手們已經準備就緒,準備隨時面對突發情況。
而江流兒也飛快的爬上桅桿,警惕的盯著前方那詭異的地方。
石溪臉色緊繃,他不敢貿然上前,在觀察了一會兒后,卻發現這些建筑物中并沒有活人的跡象。
咽了口唾沫,下令船隊保持最低速度,緩緩的向著那詭異的地方前進。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這詭異之地,會跳出么樣的怪物。
但是當船隊駛進這里之時,他們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穿過了看似堅硬的物體。
那些東西雖然在眼前如此的清晰可見,但是深手去觸碰,卻什么也感受不到。
詭異,如此的詭異。
船員對此驚恐無比,以為這是來自大海的詛咒。
甚至一些船員ig跪在地上,向著神靈祈禱起來。
石溪緊握著刀柄,此時他雖然看上去鎮定自若,但是盔甲下的衣衫,早已經被冷汗打濕。
他活了這么大,連聽都沒聽過,這世間還有這樣的地方。
這片虛幻的地方,是如此的龐大詭異。
這里很明顯有著文明的痕跡,而且這個文明,遠比齊國要強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