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人剛離開不久,在一個角落中一個人影快步跟了上去。
數天之后,張獲再次開堂審案。
這一次兩名人犯看起來氣色還算不錯,想來是自己先前的那番警告起了作用。
林灃撇了一眼端坐在主位上的張獲,心中冷笑不已。
他不認為這個毛都沒長全的人,會斗得過自己。
張獲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嘴角翹了翹道:“林縣令這幾日過的如何,我觀你進來之時腳下虛浮,顯然這些日子在府中有些操勞吧,要多注意身體啊!”
“哼!不牢張欽差費心,下官身體好得很。”
林灃冷哼一聲道。
而張獲的眼神中已經難以掩飾的露出一絲厭惡之色。
手中驚堂木種種一拍。
“升堂!”
“縞氏,上次你言林縣令要買你為妾,然其欲求不得,而對你夫君痛下殺手,并且奸污于你,此事是也不是。”
“張欽差,你這是何意!”
張獲冷冷的看了一眼林灃,冷聲道:“本官在審案,怎么林縣令想要咆哮公堂嗎?”
林灃咬了咬牙,恨恨的做了回去。
“欽差上官,民女說的都是真的,就是此人害了我夫妻二人,求欽差為民女做主啊!”
說著!情緒激動的縞氏跪在地上重重的的磕著響頭。
片刻額頭便鮮紅一片。
張獲擔心案子還沒審完,這女人就暈了過去,連忙讓人制止這種自殘的行為。
“冉,當日你可見到此人出現在三川鎮!”
冉沉聲道:“是!我看見他在三川鎮!”
張獲點點頭,猛的拍了一下驚堂木,喝道:“大膽林灃,你可知罪!”
林灃嚇了一激靈,一臉茫然的說道:“張欽差莫不是在說笑吧,就憑兩個犯人之言,就定我之罪,我何罪之有。”
張獲怒極反笑道:“好,死到臨頭還敢嘴硬!帶人證!”
林灃聞言心中一驚,連忙朝著大堂門口看去。
只見錦衣衛燕壓著一名低著頭的男人走了進來。
見到這人的一瞬間,林灃只覺得天旋地轉。
張獲見此,心中冷笑。
“堂下何人?”
那人撇了一眼林縣令,然后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道:“草民知罪,草民之罪,求上官上放過我的家人。”
“本官在問你話,你如實回答便可。”
那人擦了擦額頭冷汗,連連點頭。
“你乃何人?可認識堂上之人。”
那人點點頭道:“回。。。回上官,草民,草民乃是通榆縣一獵戶,無姓,名楠,認識堂上之人。”
“本官問你,縞氏其夫可是你帶人所殺!”
那人臉色慘白如紙。
張獲拍了一下驚堂木,喝道:“如實回答!”
“回上官,是草民所為。”
“你為何將其殺害!”
“是他,是林縣令指使草民去做的,他威脅我,若是不聽從他的安排,就會將草民全家殺害,草民不想殺人啊,求上官開恩啊!”
張獲冷冷的看了一眼早已經臉色慘白的林灃,喝道:“林縣令!林灃!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