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跑開后,只見周圍的土著都露出有些詭異的笑容。
這笑容看在眾人眼中,沒來由覺得一陣惡寒,仿佛周邊的溫度都降低了許多。
那年輕的土著,走到班長面前興奮的嘰里呱啦說了一陣,抓著班長的手,舉起來,高聲的慶祝著什么。
手被人抓著,班長臉色頓時冷了下來,要不是看出這些人沒有對自己不利的意思,剛才手被抓住的那一瞬間,差一點沒忍住揮刀砍下去。
隨即在一群土著嗷嗷怪叫的簇擁之下,班長被連推代拽的,朝著一個低矮的帳篷房子走去。
而那帳篷內,剛才送給他項鏈的那名少女朝這邊看了一眼,仿佛受驚的小鹿一般放下簾子躲進了帳篷中。
班長見此露出一幅若有所思之色,有些明白了這些人想要做什么。
江流將此心中頓時大急,抽出腰刀準備將班長救出魔掌。
但這是卻被一旁的老兵攔了下來。
“你做啥?”
那名老兵道。
“班長被抓走了,你們不但算救嗎?”
江流憤怒道。
其余的隊員露出詭異的笑容。
“毛都沒長全的小鬼,你懂個屁,這他娘的是好事,收起刀,老實看著,今天沒準你小子就能成為真正的男人。”
一名年紀稍大的老兵咧著嘴笑道。
見這些老兵們,一副淡定無比的樣子,江流撓了撓頭,有些似懂非懂的看著班長被那些土人推進了帳篷。
但是他的疑惑很快就土著女人的熱情所淹沒。
這些土著女人,仿佛是發情期的母獸一般,張牙舞抓的撲向這些齊人。
身體的接觸讓江流面紅耳赤,一時間手忙腳亂。
而其余的老兵哈哈大笑著,根本沒有抵抗,任由這些女人將自己帶進帳篷之中。
年紀還小的江流哪里見過這等陣仗,讓他揮刀看人可以,但是面對一群熱情似火的女人,大腦完全處在宕機狀態。
迷迷糊糊間,便被一個看起來年紀和他差不多大的土著女人拉近了帳篷。
昏暗的帳篷中,二人相對而坐,氣氛有些尷尬。
江流不知道自己的心臟為何跳的如此快,冷汗已經將后背打濕。
對面只是個看起來柔弱的女人,不是什么豺狼虎豹,他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如此的害怕。
那少女死死的盯著江流,那眼神是如此火熱,仿佛要將江流吞進去一般。
“那。。。那個,我。。。我叫江流!姑娘咋稱呼?”
江流結結巴巴吧的說道。
那女人沒有回答,只是將自己脖子上項鏈取下來,戴在江流的脖子上,口中還念念有詞。
江流看著脖子上不怎么好看的項鏈,不明白這女人為何平白無故的給自己這個東西。
但是收了別人的東西,自己也不好意思。
在身上摸索了一陣,只摸到一文錢。
想了想,將這一文錢遞給少女。
少女見此有些差異,根據她們部落的習俗,那項鏈是成年女人的標志,只有準備生育的時候,才能將自己獨有的項鏈作為禮物送給與自己交合的男人。
這樣做是為了讓這個男人能夠記住自己,也是向神靈祈求平安的象征。
但是男人送給女人東西,這還是她第一經歷。
不過看著那精美的銅錢,女人很是好奇的將其接在手中,反復的觀看起來,衣服愛不釋手的模樣。
江流有些坐立不安,語言不通,就這么坐在這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他現在多么希望,能隨便來一個老兵將自己帶離這個氣氛詭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