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沒有舉行婚禮吧?”
“我們在美洲已經舉行婚禮了,只是沒有告訴大家而已。”安男微笑著大大方方的說,別說是什么前女友,在寒伯安沒有在她的面前承認“女友”前,對方什么都不是。
“婚姻對我們這些人來說,就是一張紙的問題,隨時都可以將那張紙撕毀,最主要的還是感情,我和阿琪從小一起長大,這幾年我在英國沒有回來而已。”苓希若有所指的看著安男。
“那張紙不是說誰能撕毀就撕毀的,它可是具有法律意義的,苓希小姐不虧是留過洋的人,竟然可以拿法律作為兒戲。”
安男是誰?能夠與寒伯安匹配的女人能是被別人牽著鼻子走的人嗎?況且安男的情商和智商都是一流,尤其是智商,碾壓一切花花草草。
安男可是寒伯安天天掛在嘴上顯擺的女人啊!
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斗智斗勇要的就是智勇雙全,智是智慧,勇是謀略,安男從小四書五經,現在年紀輕輕也是教授級的人物,跟著父親母親分析人性、社會、經濟,豈能是苓希和苓如蘭所能望背的。
當苓希喊出姑姑那兩個字的時候,安男就明白了一切,這一切不過是苓家人的一廂情愿而已。
苓家是上海一個小家族企業,這么多年仗著寒家其實也創收了不少,寒家的一個小公司都是苓家一年的收入。
苓家如果將苓希嫁給寒伯安,他們家就更加輝煌,可惜的是,寒伯安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如了苓家的愿。
“撕不撕毀也不是你說了算,而是阿琪說了算。不過,我這次回來不是和你搶阿琪的啦,你也不用擔心,我就是想回來看看。阿琪既然選擇了你,我就祝福你們,我就很好奇,原本說要一直等著我的阿琪為什么要違背他的誓言。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值得阿琪放棄我們十幾年的感情。”
“那苓希小姐看出來為什么了嗎?”
“還是不知道,不過也許你很溫柔吧?我這人性子野,不會撒嬌,也不會去刻意的討男人喜歡,不過男人嘛,就是尋求刺激和新鮮感,誰知道下一刻他又會喜歡誰呢?”苓希翻來覆去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連個眼神都不給安男。
“苓希,我今天叫了裁縫來,給你和安男作幾身衣服吧。”苓如蘭笑瞇瞇的說,看著苓希眼里是滿滿的寵溺。
“算了,我不要,你看看衣柜里的那些衣服,我有穿嗎?穿著那些衣服我連路都不會走了。”苓希拒絕了。
“你確定不要?你以前可是很喜歡那些衣服的啊。”
“那不是阿琪喜歡我穿那樣的衣服嗎?現在他又不在我穿給誰看?”
“那我就將裁縫推了,讓他先不要過來了吧。”
“推了吧!”苓希擺擺手。
“安男嫂子,你平時喜歡一些什么啊?”苓希開始和安男聊起了天。
從安男看什么書到安男喜歡吃什么,事無巨細的聊起來,然后也聊到她和寒伯安兒時的情景。
安男從苓希的話里知道了寒伯安和苓希的感情,但是有幾分真幾份假就有待考證了,不過他們確實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安男想要回家,苓希和苓如蘭一直在挽留,最后將安男的車鑰匙和手包都收起來了,倆個人也不再為難安男,苓希倒是成了安男的跟班,安男走哪兒她就跟都哪兒。
安男想給寒伯安發信息,想了想寒伯安肯定在美洲事情多,忙得顧不上回她信息,所以也就釋然,但是苓希的態度又讓她很是懷疑。
她如何能離開寒家老宅?給父母親打電話?不行,她不能讓父母親擔心。
想了又想,她將電話打給了陳子昂。
陳子昂接到安男電話的時候,恰好從落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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