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根據地址,找到了詩會的聚會場所。
這是一個比較高大上的場所,起碼與這個年代的其他地方相比是這樣的。魔都原本就是一個比較先進,比較時尚的城市,有些場所也是如此。
文舒進去之后才發現,詩會與其他的聚會相比較,是有多么的文雅。大家都十分安靜的坐在自己的坐位上。
有的是西裝革履的,但似乎這并不影響他們喜歡比較文藝的詩篇;有的人是穿比較樸素的中山裝的,手里握著詩集認真的看,倒也看起來十分雅致。
窗戶跟前的架子上,擺放著幾盆吊籃。
有些人在創作,有些人在閱讀詩集,有些人在一旁探討詩篇。但即便是探討,也是及其小聲的,以免打擾到旁人。
文舒瞧著正起勁呢!沒想到這年代還有這么雅致的事情呢!嘴角上不禁露出一抹贊嘆的笑容來。
此時,有人走上前,對著文舒打招呼:“同志,你也是來參加詩會的嗎?”
文舒愣怔了半晌,遂又點了點頭。如果她只是來找人的,會不會被攆出去?畢竟大家的興致都那么高昂,恐怕自己會掃了人家的性質,打擾到人家的。
那人遞過來一張宣紙和毛筆,對著文舒說道:“咱們這有個規定,凡是來參加詩會的,必須要先寫一首詩,自己的詩。”
文舒當即就愣住了:“還要作詩啊?”
“要的,要的。來這里的每個詩人,都有自己的代表作?你看到那邊那個穿中山裝的了嗎?”那人指了指。
文舒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看見一個穿中山裝的男人,正坐在窗臺下,手握著毛筆,認真的創作著,陽光照應在他的臉上,看起來十分的溫暖。
文舒點了點頭,不明所以。
“那人便是當代名家季凡塵,這個詩會就是他創立的。當然,還有很多的名家都在這里。”
“那這些都是名家?”文舒忽然間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一鍋粥里,而自己就是一顆老鼠屎。
對于詩,她是完全不熟悉的,自己現在這么混進來,是不是會被人嘲諷,被人指點啊!
頓時間,感覺自己亞歷山大啊!可想著自己的猴票,自己又不愿意打退堂鼓。
那人回應道:“那倒也不全是,也是有很多喜歡寫詩,但卻還沒有混出名堂來的。”
那人笑了笑,又道:“那我就先不打擾你創作了,等詩寫完了,咱們就可以放你進去了。”
文舒站在玄關處,瞧著這近在咫尺的機會,怎么能就這么輕易的放過呢?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硬著頭皮寫了。
忽然間想到了什么,又把剛要離開的那人給叫住了,對著他道:“同志,我毛筆字沒練好,可以麻煩給我那支其他的筆嗎?”
“鋼筆可以嗎?”
“可以,麻煩了。”
不一會子功夫,那紙筆就被送來了,文舒瞧著這空白的紙張,想要讓自己創造出一首詩來,恐怕是要殺死無數好的腦細胞啊!問題是到最后也未必能夠創造的出來啊!
文舒坐在桌子前,微微嘆了口氣,看著那些在認真創作的人,心下想著,他們肯定是喜歡極了創作詩篇吧!要不然,怎么能這么認真,這么肅靜呢?
文舒感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了,自己確實不擅長寫詩啊!
哎?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