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姐聽到她的笑聲,轉過頭來好奇的問:“怎么了?想起什么事情,笑的這么開心?”
“沒有。”文舒搖了搖頭,沒有解釋,怕是說出來會對人家不尊重。
嚴姐順著文舒的視線望過去,這才看到站在人群里的那個人,嚴姐壞笑的望著文舒,伸著手指點了點她:“你呀!”
“對不起,嚴姐。我知道這樣議論人家很沒有禮貌,可我看到他這個帽子的造型,實在就忍不住想笑,這也太奇怪了。”文舒實在忍不住自己的笑意,感覺都快要憋出內傷來了。
嚴姐拉著她在一張桌子前坐下來,又轉頭望了一眼那個戴帽子的男人,遂又轉回頭來,對著文舒說道:“你不認識他?”
文舒倒是有些疑惑了,瞧了瞧那男人,斷定自己不認識:“我應該認識他嗎?”
“他叫顧帽,是咱們詩會里這群先鋒詩人的領軍人物,他的詩很出名的啊!你沒有讀過?”嚴姐問道。
文舒倒是奇怪了,難道他寫出來的詩,所有人都該要讀過的嗎?
搖了搖頭,道:“整天寫稿都忙的要命,哪里那些時間和雅致去讀詩呢?”
“倒也是那么回事。”嚴姐贊同的說:“顧帽是他的筆名,他這個人啊!有一個癖好,那就是喜歡戴各種各樣的帽子,反正只要他出門啊!頭頂上必然要戴著一頂帽子,什么五花八門,奇形怪狀的都有。”
說到此處,嚴姐又瞅。了一眼顧帽,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也不知道這是標新立異啊!還是追求時尚啊?反正啊!顧帽這個人特別的好記,你只要在大街上看到戴著奇奇怪怪帽子的人,那肯定是他。”
“他現在很出名吧?”文舒問。
“是啊!”
都已經是詩人先鋒的領軍人物了,怎么可能不出名呢?
文舒似乎也明白了,這是生怕人家不認識他,不知道他就是現代知名詩人顧帽啊!這是赤裸裸的將自己的身份信息展露在大眾的面前啊!
人家都說,低調做人,高調做事。這個倒好,這么高調做人,恐怕是一個十分注重名利的人吧!
“哦,對了,他也是京城人,你們還算是老鄉呢!”嚴姐忽然想起來,對著文舒說道。
文舒不禁有些驚訝了,自己怎么還攤上這么個老鄉呢!
只是,文舒不知道的是,自己在冥冥中已經得罪了顧帽而不自知。她寫的那首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在詩會中與顧帽并列第一。
文舒并不知道這些詩還要排名次,也不知道這個第一的名次對于顧帽來說,是有多么的看重。
顧帽原本就是領軍人物,每一次詩友聚會,他的詩總是第一名,可這一次,竟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跟他并列第一來了。一個什么人物?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也配與他齊名嗎?
顧帽的心中是十分不滿意的,也是十分嫉妒的,甚至對這個未曾謀面的“文雪”充滿了敵意。
原是聽嚴姐說文雪或許已經離開了,心下或多或少還能輕松一些。但現在又親眼目睹著嚴姐帶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進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個人是誰了,心中難免充滿著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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