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那男人又是一聲哀嚎,狼牙棒上連血帶肉皮的就從他的身上剝離了。那種疼痛感直擊心臟,那男人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差點沒昏厥過去。
文舒毫不留情的掄著狼牙棒朝著長發男和另一個男人劈了過去。倆人好在反應及時,一個跳躍躲開了。他們是完全不曾想到,文舒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一個女孩子,怎么這么心狠手辣,拿著狼牙棒就錘,完全不顧及會對對方造成什么傷害。
“丫的!這小娘們咋這么狠!”
“哎喲!哎喲媽呀,疼死我了,給我輪了她!不能就這么輕易放了她。”受傷的男人躺在地上按著自己的腿,痛苦的臉都變了形。
長發男趁文舒不注意,沖過去想要把她給撲到,可誰知道文舒眼疾手快,掄著狼牙棒就砸了過去。這狼牙棒原本就是長柄的,長發男甚至都沒靠近呢,就被文舒給砸中了。
長發男反射性的抬起手臂去擋,可就這一檔,那狼牙棒上的鋼釘就毫不留情的扎進了他的手臂里。
文舒不給他留機會,用力將狼牙棒給拔出來,長發男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扯了個趔趄,連連往前趴了好幾步,差點摔一個狗吃屎。
也正是因為這幾個動作,倒是拉進了他與文舒的距離。即便受了傷,他還不消停,忍著疼就想朝文舒沖。文舒又是一掄,狼牙棒又砸中了長發男的腿。
這次文舒用的力道比較大,長發男被那股沖勁給擊倒在地,正好砸在了自行車上,連人帶車的就被摔進了旁邊的麥田里。
先前騎自行車的男人早就被這一幕給嚇傻了,文舒哪里像是一個女人啊?倒是像極了那戰場上廝殺的女將士,而他們三個就是她的敵人。此時此刻,她好像已經殺紅了眼,完全不在乎會造成什么后果。
這男人明白,自己是遇上了亡命徒。自己一時間被嚇得待在原地不敢動彈了。
受傷的倆人躺在地上哀嚎連連,瞧著這男人不動彈,心下有些氣惱:“你干嘛呢!動手啊!”
“我……我……”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此時他哪里還敢動手啊!雖然現在是晚上,但在那手電筒燈光的照射下,他可以看出來那狼牙棒上還依稀沾著他們兩個的血跡呢!
最先受傷的男人瞧著這兄弟指望不上了,不經意間摸到了別在自己腰上的匕首。壞事做多了,心也變得狠了起來。出來辦事,總得帶上一把匕首,以備不時之需。對于男人,那就得用武力來解決,女人如果遇上能把事鬧大的,自然也是要解決后患才行。
沒想到,今兒個這把匕首還算是派上用場了。
他把匕首從褲腰帶上解下來,然后抽出匕首,寂靜的黑夜里,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他趁文舒不注意,就拖著那斷了的腿,朝著文舒就撲了過去。
文舒見勢不好,此時想躲已經躲不過去了,下一瞬恐怕那把匕首就要插入自己的腹部了。她借此機會,一個轉身,閃身進入到空間里,躲過了男人的匕首。
最先受傷的男人撲了個空,整個人摔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吃了一嘴的泥土。
“人呢?”長發男明明瞧著文舒剛才就站在那里,他還慶幸匕首男就要把她給結果了,他們眼睜睜的瞧著的,可怎么這人就突然間消失了呢?
匕首男抬起頭來,吐了吐嘴巴里的泥土,驚的眼睛瞪的老大,話都說不出來。
“不會是……咱們,真遇上鬼了吧?”長發男顫顫巍巍的說道。
剛才文舒就已經憑空消失過一次了,他們只當是文舒躲進了麥地里,天太黑他們看不見。可現在,他們又親眼目睹文舒在眼前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