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了印章,馬主編又帶著文舒去了一個賣玉的攤位上。老板依舊是馬主編十分熟識的老板,打起招呼來也是十分的熱情。
而這老板看起來,明顯比之前的老板溫和了許多,嘴角上帶著的笑容也比較真誠一些,與人相處起來,還是比較舒服的。
“老馬,瞧瞧今兒個相中了什么?帶走幾件?”
“不瞞你說,今天不是我來買的,我是帶我朋友來的。”馬主編說著往老板的跟前湊了湊,壓低了聲音說道:“我這朋友是個大金主,你一會自個兒給價格實惠一些,長長眼神,給自個兒拉個主顧。”
“哎,那是自然,不看別的,也得看你老馬的面子不是?”老板很是說話,同時也給足了馬主編面子。
老馬見老馬如此,心里自然也樂呵。就對著文舒說道:“你盡管挑便是了,老板到時候肯定給你個最低價。”
“好的,那謝謝了,老板。”文舒說著,便開始蹲在攤位前開始挑選起來。
這里是玉器攤,文舒最先看中一對綠油油的鐲子。文舒拿起來,對著老板詢問道:“老板,這對鐲子多少錢?”
老板探了探身子,往文舒的跟前湊了湊,伸出四根手指頭,對著文舒壓低了聲音說道:“一個二十塊錢,一對四十,最低價。”
文舒抬起頭來看了看馬主編,明顯是想要讓他給自己參謀。
馬主編蹲下身來,接過文舒手中的玉鐲,仔細的審視了一遍,又從攤位上拿起一個小手電筒,照著玉鐲上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后對著文舒點了點頭,道:
“這是緬甸的翡翠,質地上佳。一般交情下,也得六十塊錢一對,老板給你的價格不高。”
馬主編說這話的時候,心下也高興,他明白這是老板給了他面子,把價格降到最低上了。
“那是,咱們的交情在這里,你事先話已經說明白了,我要是再不實實在在的,那不是斷了咱倆的交情嗎?”老板不只會說話,也會做生意。
平日里跟馬主編相處的好,他也時不時的來自己這買點東西。現在又給自己帶顧客來了,不看別的,這面子自然是要給足的。
馬主編很是欣慰,對著老板豎了個大拇指。
文舒雖然不會斷玉,但她卻聽說了很多關于玉的說法。尤其前世出去旅游的時候,去云南,導游一去了就開始各種介紹玉石。而這翡翠就是玉石中的一種,動輒就是上萬。
文舒雖然不懂玉的成色,但打眼一看,至少能看出來那種玉比較漂亮。前世導游介紹的那種,與自己現在看的這種,那簡直是沒有可比性的。
那種劣質的玉在后世都能動輒上萬,像這種成色比較好的翡翠,價格就更沒得說了。后世流傳一句話,玉無價!玉的價格,全都是被人炒作出來的。而成色越好的玉,越能炒出好價格來。
二十塊錢一個,四十塊錢一對。文舒心下想著,對于這個年代的價格,雖然說是不低了,但對于日后的升值空間來說,那便是不可同日而語了。更何況,人家馬主編都說了,人家給的價格,可是比別人低太多了。
文舒看的出來,老板是個實誠人,做生意實實在在的。
“好,這一對鐲子,我要了。”文舒痛快的應下聲來。
攤子上的玉太多了,除了翡翠,還有其他的玉種。其中一個和田白玉的擺件,文舒最是喜歡。
“老板,這個多少錢?”文舒問道。
“喲,同志真是好眼光,這是和田白玉的,給你二十五一件。”老板回應道。
文舒瞧著很是喜歡,就把它給拿到自己的身邊,暫且留下來。
“他家的玉成色最好,品種最多,樣式好看,你盡管挑,挑的多了,我再給你講價。”馬主編對著文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