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的時間,大家都在議論文舒的事情。全校上下都知道文舒的罪了荒野,荒野要請顧帽來為在校的大學生們演講。
且不說荒野是不是說的大話,但看這年代對詩人的看重,這件事情也足以在學校里引起轟動。大家拭目以待,似乎對這件事情都充滿著期待。
荒野名義上說是請顧帽來給在校大學生演講,但實際上就是要讓他來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文舒的,這是一場好戲,大家都等著看好戲呢!
荒野在學校里的名聲不是太好,大多數的同學都反應他是個騙子,在學校里騙吃騙喝,騙同學們的飯票和金錢!學校領導原本也做了決定,對于在校學生的安全考慮,要將荒野驅逐出學校。
可現在聽說他竟然能夠把顧帽請到學校來演講,暫時也就把這個決定給壓下去了。
雖然文舒是文學系的狀元,可顧帽是正兒八經的詩人,也是頗有名頭的,若是能夠來學校演講,也是一件好事。
信的自然期待,不信的權當荒野放了個屁,一陣風一吹,就什么都沒有了。
你可別說,這回還真叫荒野給做到了,他還真把顧帽本人給請來了。
顧帽,人如其名,一進校園就成了一道吸人眼球的風景線。今天,他帶了一定豹紋的帽子,帽子依舊又長又高,高聳在他的頭頂。
很多同學都已經在階梯教室等待了,大家都想要親眼目睹一下顧帽的風采。而有些不屑一顧的同學,自然也就不想參與,可在校園里看到顧帽的時候,卻突然間又臨陣倒戈,想要去階梯教室好好的看一場大戲。
文舒自然是被安排在了最前排,她是副會長,理應如此安排。但這其中還有荒野的陰謀,她已經將文舒所在的位置告訴了顧帽,就想要讓顧帽好好的教訓教訓她。
同學們議論紛紛,都在等待著顧帽的到來。
“真沒想到,這個荒野還真把顧帽給請來了。”
“是啊!我還以為他是吹牛的。”
“看他那樣子,我以為他是個騙子,現在看來,咱們好像都誤會人家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說不定人家荒野真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作詩中,所以才會有那么多的同學愿意幫助他。”
“前些天的事情你們聽說了嗎?說荒野作了一首詩,文舒當場就揭穿了,說是抄襲了李白的《下終南山過斛斯山人宿置酒》,還當場把李白的原詩給背出來了。”
“她不過就是顯擺下擺自己的文化水平罷了,誰還不會背兩首詩?當個副會長就眼高于頂了?”
“就是,你們都不知道,據說這個文舒啊!說話可過分了,不給人留情面。”
“留不留情面的吧!這種人咱們也不接觸她。現在看啊,以后也不要接觸!”
“…………”
大家正在議論紛紛的時候,臺上話筒里傳來老師的聲音:“安靜!同學們,安靜!今天,咱們學校有幸請來當代著名詩人——顧帽,顧大詩人來給同學們演講,同學們熱烈歡迎!”
話音剛落,階梯教室里想起了熱烈的掌聲,隨著掌聲雷動,顧帽帶著那一頂豹紋的高聳帽子走了進來,站在講臺的正中央,微笑著跟同學們打招呼:
“同學們,大家好,我是顧帽!很高興今天能夠來到京大,跟同學們探討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