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寅強抬起一只腳,踩在了最上層的人的后背上,狠狠地壓著他,怒斥道:“狗東西,也不瞧瞧是在誰的地盤上,也不瞧瞧截的是誰的女人。”
“哼!你知道我們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最上方的是狗尾巴草,即便現在被禁錮的死死地,卻依舊有著諸多的不服氣。
“喲!你倒是說出來嚇嚇我啊!”莊寅強拍了拍手,一臉的不以為然。
“虎哥知道嗎?我是虎哥的兄弟!”狗尾巴草傲嬌的說道,抬起頭來,望著莊寅強,嘴角上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似乎等著看莊寅強嚇的屁滾尿流的樣子。
豈料,莊寅強對著他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鄙夷的道:“我呸!就你這樣的垃圾,還配做虎哥的兄弟?”
“怎么著?還不信?”狗尾巴草嗆聲道:“知道這一代的音像生意是誰做的嗎?就是我做的,我跟著虎哥和強哥做的,只要我告訴虎哥,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莊寅強一聽,嘿,這是把自己給牽扯出來了。
他一時憤怒,扯著狗尾巴草的頭發一把把他給拽了起來,瞪著眼珠子憤恨的問道:“你說什么?再給我說一遍!”
狗尾巴草只當是莊寅強聽到他的話害怕了,笑道:“怎么,現在知道害怕了?”
莊寅強啪——的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狗尾巴草的臉上:“知道我是誰嗎?我他娘的就是莊寅強!”
“莊寅強?強哥?”狗尾巴草驚呼出聲:“怎么可能!”
“你不是和虎哥親嗎?不是要找虎哥嗎?我現在就帶你去。”莊寅強說著,撐開自行車,把文舒抱在自行車后座上,對著他們說道:“一個也別想跑,跑了命怎么沒的都不知道。”
“哎呀!強哥,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我們是有眼無珠,欺負到強哥自己人的頭上來了。”狗尾巴草一聽這話,心里就開始害怕了,連忙向莊寅強苦苦哀求起來。與此同時,還一個勁的對著自己的兄弟使眼色,叫他們趕快哀求一下。
其余三人也是有默契,連忙走到莊寅強的跟前,把他的自行車給圍住了:“強哥,我們錯了。”
“強哥,對不起,我們真不知道這是嫂子,要是知道的話,就算打死我們也不敢動嫂子一根手指頭啊!”
“強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吧!以后我們絕對不敢了。”
“別他娘的那么多廢話!叫你們走就走。”莊寅強說著,推著自行車往前走了兩步,然后又回頭看一下文舒,見她傷成這樣子,心疼不已。
四個人面面相覷,又不敢違背莊寅強的意思,只好戰戰兢兢地跟在莊寅強的身后。
文舒望著莊寅強的背影,心里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這才多久的時間,莊寅強怎么變得這么痞里痞氣的?難不成他自己也被黑化了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文舒且得與莊寅強好好的談談,這樣生活,兩個人肯定是沒辦法好好過日子的。
莊寅強帶著文舒和那四個人,直接來到自己批發影碟的鋪子,虎哥正在和兄弟們分貨,瞧見莊寅強來,便笑呵呵的打招呼:“不是去接弟妹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抬頭的瞬間,卻看到受了傷的文舒,一臉驚訝的道:“呀!這是怎么了?”
緊接著,又跟著進來四個人,其中就有兩個傷者。
“怎么回事啊?”虎哥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