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寅強回去的時候,文舒正在家里給孩子喂奶。雙胞胎仿佛心靈相通似的,一個哭另一個也哭。文舒一手抱著女兒喂奶,一手拿著奶瓶給兒子喂奶。兩個孩子把她弄得手忙腳亂的。
莊寅強連忙走過去把兒子抱了起來,然后拿著奶瓶開始給孩子喂奶。
文舒終于稍微輕松了些許,天氣炎熱,忙碌的她出了一身的汗。
抬頭望了莊寅強一眼,詢問道:“不是說要一直在學校等著嗎?怎么回來了。”
“別提了,在學校門口碰上劉勇了。”莊寅強往床上坐了坐,將身子依靠在床的靠背上,讓自己稍微舒服一些。
可他忘記了自己的身后還插著一根電棍呢!不小心戳了自己的背一下,疼的他咧著嘴將電棍抽出來,放到一邊的柜子上。
文舒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見他身上有些許灰塵,便關切的道:“這是怎么了?打架了?”
“何止是打架,簡直是被無賴纏上了。”莊寅強想起來就很是不愉快。尤其想到劉大柱竟然是自己工廠的人,就覺得有些腌臜。
“你不是說都已經解決了嗎?怎么,那個劉勇還挺難纏?”文舒倒是有些疑惑了,今天上午哥倆還樂呵呵的,怎么上了一個學的時間,就變成現在這么郁悶的樣子了呢?
莊寅強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劉勇倒是還好,主要是他的父母去了。我的天,你知道嗎?他們兩口子簡直就是個無賴和潑婦的混合體,要了命了。”
文舒微微皺眉,看著莊寅強的樣子,看來今天莊寅強確實是被為難了:“他們跟你動手了?受傷了嗎?”
“那倒沒有,他們一家三口給我來了個混合三打,不過到最后吃虧的還是他們。”莊寅強說起這件事情來,倒是有些許的小驕傲的。論打架這一塊,他一般吃不了大虧,除非是對方人多勢眾。
“看你這傻樣,都多大人了。”文舒翻了個白眼,禁不住的對他嗔怪道。
“你知道劉勇的父親是誰嗎?”莊寅強詢問道。
“這話問的,我連劉勇都沒見過,怎么知道他的父親是誰啊?”
“他的父親叫劉大柱,是咱們服裝廠三車間的班長。”
“喲,看來你還經常下車間呢!連班長都認識。”
“哪里是我認識他啊?那是正巧遇上張主任了,他認識。”莊寅強道:“真的是,你要是見到了劉勇的父母,就會知道什么叫做言傳身教,什么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了。”
文舒原本以為,劉勇有可能不過是個失足青年,青春叛逆期,覺得混社會好玩,所以才會變成這樣。但現在聽莊寅強這么一說,便知道他是被父母親教育成這樣。
若是失足,有可能還有的救。可若是從小就被就教育成這樣的,恐怕是再怎么也難改了。
“我看,我還是給你雇個保姆吧!你自己根本忙活不過來,太辛苦了。”莊寅強想著自己剛才進屋時看到的情景,對文舒有些心疼。
生雙胞胎確實太累人了,這個哭那個叫,顧的了這個顧不了那個。手心手背都是肉,光照顧一個孩子也不是個事。
一開始的時候有張小琴陪著她還好一些,可現在張小琴不得不會到自己的崗位上去了,只剩下她一個人在家里帶孩子,確實是有些手忙腳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