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她自然是想要送師父的,可……她怎么解釋?
姜荷想了一晚上,總算想好了,隔天,就眼巴巴的將藥送了過去。
“你二舅送的?可保命?”胡郎中看到這兩粒黑漆漆的藥丸,放在鼻間嗅了嗅,沒有戳穿姜荷的謊話。
胡郎中半瞇著眼睛,想著這一次遠行的決定是正確的,小徒弟秘密不少,他這一生無子無女,也該替小徒弟打算打算,他的弟子,別人可不能欺負。
本來決定過幾天再走,下午,一輛急馳的馬車停在了胡郎中的屋前,下一刻,胡郎中坐上馬車就離開了,臨離開前,只來得及將鑰匙交給姜荷,人也沒叮囑幾句話,就匆匆離去。
“師父,一路平安,早點回來。”
姜荷看著馬車急急忙忙離去的背影,不由猜測著,到底是什么急事?
胡郎中離開之后,姜荷每日會去給胡郎中家里開開門,曬曬藥草,練大字的時候,就是在胡郎中家里的,靜心練字的她,自己都能感覺到她的字進步飛速。
特別是記鬼芋的重量,每天寫得字多了,她寫出來的字,也是越來越好。
“胡郎中,快救救我孫子。”周良的媳婦,也就里正夫人,許娘子抱著一個小孩子急急忙忙到了胡郎中家里。
“周奶奶,這是怎么了?”姜荷擱下筆,視線落在她懷里燒的通紅的小男孩身上。
“小荷,胡郎中呢?我孫子燒糊涂了。”
許娘子急的都快哭了,這幾天,兒子周明生陪著兒媳婦回娘家了,孫子就是跟著她的,一直好好的,誰知道,昨天就發燒不舒服,她用土法子退燒也是一點用都沒有,眼看著孫子燒迷糊了,這才慌張的來找胡郎中。
“周奶奶,師父不在,他出遠門了。”姜荷走上前,伸手探向孩子的額頭,又給孩子把脈,才說:“周奶奶,我來給他看看。”
“你,行嗎?”許娘子看著姜荷,那稚嫩的臉龐,比孫子大不了幾歲。
“小荷,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周良鄭重的看向姜荷說著。
姜荷一點都不慌亂,她鎮定非常的說:“周爺爺,周奶奶,我跟著師父學醫大半年了,若是他有任何問題,我負責。”
姜荷把完脈,就知道孩子是什么病癥了。
“你拿什么負責?”事關親孫子,周良也有些不淡定,和許娘子說:“我們帶永俊去縣里。”
若不是看在姜松的份上,周良絕對不僅僅是喝斥這么簡單。
“他現在高燒,又拖了這么長時間,要是去縣里,說不定會燒壞腦子。”姜荷提醒著,她這可不是危人聳聽的,周永俊的情況,確實是拖了,已經是肺炎了,再耽誤下去,萬一燒壞腦子了,那可是一輩子的后遺癥。
“這……”許娘子和周良對視了一眼。
“周奶奶,請你們相信我。”姜荷赤誠的眼神,最終還是讓周良她們夫妻沒有離開。
姜荷先是塞了一顆糖丸給他吃,然后就讓許娘子給孩子物理降溫,她則動作利索的抓藥煎藥,一系列的動作,行云流水的,倒讓周良夫妻心安了幾分,或許,姜荷真學到了呢?
一碗藥喝下去,沒多久的時間,周永俊就已經醒了過來,雖然精神還不是很好,但和剛剛迷糊的樣子比起來,已經好多了,就是臉龐上的紅也裸退了不少。
許娘子時不時的去探孫子的額頭,驚喜的說:“好像沒那么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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