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回頭看向他,突然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薛醫生,你做過針灸嗎?”
薛聰頓時一愣,“什么針灸?”
葉楓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包銀針,“我最近正在自學針灸療法,我看你脾虛、腎虛,心也有點虛,要不然我幫你調理調理吧?”
薛聰臉色一變,慌忙向后退卻,“你……你別亂來啊,我警告你……”
葉楓不等他說完,便將他一把抓過來,綁在了椅子上。
然后掏出一根銀針,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再問你最后一遍,是誰讓你陷害我的?”
薛聰還在負隅頑抗,“我薛聰一生問心無愧,你如果想屈打成招,那你盡管試試,我絕不向惡勢力低頭。”
葉楓也懶得再跟他廢話。
直接將銀針刺入他的笑腰穴、腎俞穴和通谷穴等幾個穴位。
一旁的莊小喬看到他的舉動,頓時一頭霧水。
這家伙不是要逼問幕后主使嗎?
怎么突然開始扎起了針?
他難道以為靠這種方法,就能讓對方開口?
真以為自己是容嬤嬤呢?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
就見薛聰的身體開始扭動起來,就好像身上有虱子一樣。
臉上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從容淡定,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恐懼。
“葉……葉楓,你趕緊放開我,我癢死了……”
葉楓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只要你老實交代,是誰指使你陷害我,我現在就放了你。”
薛聰露出哀求之色,“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啊,你是不是搞錯了?”
葉楓露出冷笑,也懶得跟他廢話。
就在這時,薛聰不由自主的“嘿嘿”一笑。
然后就一發不可收拾,笑聲越來越大。
“啊哈哈哈……你癢死我了哈哈哈……求求你,放開我哈哈哈哈哈……”
莊小喬在一旁看的毛骨悚然。
這是什么妖術啊?
“啊哈哈哈哈……”
薛聰越笑越瘋狂,到后來,竟然笑得涕淚橫流。
這種場面,既好笑又詭異。
莊小喬被他這種情緒感染,也有些忍俊不禁。
就在這時,薛聰的笑聲逐漸減弱,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悲傷的情緒。
“嗚嗚嗚……我不是人啊嗚嗚嗚嗚……我活得太失敗了,已經五十多歲了,老婆也跟我離婚了,孩子也不認我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啊嗚嗚嗚嗚……”
他越哭越傷心,后來直接哭得撕心裂肺。
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莊小喬已經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又是什么情況啊?
剛才還笑得前仰后合,現在怎么又哭的撕心裂肺?
這場面也太詭異了吧?
她急忙扭頭看向葉楓,這家伙到底動了什么手腳?竟然能讓一個人變得如此神經質?
不過葉楓此時正悠閑的坐在辦公桌上,手里翻看著一本解剖學的書。
仿佛已經忘了,旁邊還有一個人在接受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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