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事?”魚過北沒好氣的說:“今天咱們派·····,呸,不是,是咱們局不是說了嗎?三個月后,我們就要奔赴戰場,各弟子自行組隊。每三人一個小組,這不我兄弟二人,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可你小子卻忙著泡女人!”
“什么?你們也要和我組隊?”心秋萬沒想到自己這么搶手。
“怎么?你還不愿意了?是不是我們二兄弟配不上你啊?”魚過北就是看在表哥的份上才來的,再怎么說自己也是采光期,剛開始總要找比自己境界高的人組隊才是。本來就是一肚子氣,現在聽心秋的話就更來氣了。
“我那里敢又不愿意的事情。”心秋急忙解釋說:“我只是沒想到,二位師兄會要與我組隊,我還以為你們會和元輝師兄一組呢!”
“這還不是因為中間有我表哥那檔子事嘛。”魚過北也不是藏著掖著的人,直接就說出了他們組隊的理由:“不過,我們已經和元輝說好了,等他組好隊就與我們會合,大家成為一個班,也就是了。”
“可是,可是······”聽完魚過北的話,心秋犯起難來,眼睛卻看向魚玉瑤。
聽心秋的語氣,看他的眼神,誰還不明白怎么回事,剛才魚過東不便說話,這會兒可沉不住氣了:“秋師弟,你不會要和這女娃兒組隊了吧?可是就你們兩個人,也不夠一個小組啊?”
“哼!”魚玉瑤也是一個潑辣的性格,早在織造院心秋就領教過了,這魚過東如此稱呼她,她豈會善罷甘休,不由得冷哼一聲。頓時,魚過東就覺得頭皮發麻、兩耳嗡嗡直響,好半晌才緩過勁兒來。
“你是哪里的弟子?說話竟然這般沒大沒小?”
看著魚過東兩兄弟的表情,心秋知道這么魚玉瑤發威了,急忙解釋說:“玉瑤師姐,這兩位是我的朋友魚過東、魚過北,還望師姐手下留情才是!”
“二位師兄,這位是宗人府的魚玉瑤,還不快拜見玉瑤師姐!”
二人可不似心秋般一無所知,一聽到宗人府三個字,兩個人腿筋直抽抽。
怎么回事?
當初通元派弟子的住所是有三六九等之分的:旋照期的都是一個個單間的集體宿舍;采光期的是獨門獨院,稱之為“居”,比如魚過東二兄弟就住在宗人居;而靈動期住的卻是幾進的宅院,也成為‘府’。這里的‘宗人’是同族之人的意思。
這一個‘宗人府’,不就是再告訴他們,眼前這女人至少是靈動期嗎?可是剛剛自己還稱人家‘女娃兒’呢,這不是在找死的節奏嗎?二人急忙行禮知罪:“弟子魚過東····”
“魚過北····”
“拜見玉瑤師姐,還望師姐饒恕剛才師弟的冒犯直言。”
這二人本也是無心為之,魚玉瑤也不想心秋太為難,也就不再深究:“算了!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再說下去就難免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