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春蘭和奶娘加緊打磨,長短不一的吹管一共五十四支,劉協一支一支的檢查,合格的收起來,不合格的劉協讓春蘭和奶娘重新打磨。
又過了幾天,吹管全部做好,奶娘去取回定制的吹針,劉協用小刀切下羽毛上的絨毛,用早就準備好的細線,把絨毛固定在吹針的針尾,做成一枚枚真正的吹針。
做好后,劉協一支一支的實驗,緊了的,改松一些,松了容易滑出的,改緊一些。經過一天細致的加工,定制的十支吹針全部做好。
接下來實驗吹針的效果,劉協讓奶娘從小廚房中拿出準備好的羊肉掛在墻上,用炭筆在羊肉上畫一個小圓圈。
劉協站在五步的距離,對著羊肉,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吹出去,吹針從吹管中飛出,釘在羊肉上,劉協拔出來看看,吹針刺入羊肉有半分。
看來劉協的力量還不能傷及敵人,劉協讓春蘭站在五步的距離,傳授春蘭吹針的要領。
深吸氣,嚴閉嘴,看準圈,猛吹氣。
春蘭很快就掌握住了吹針的要領,拿起一根吹管,對著羊肉上的圈,用力吹出去,吹針飛出,準確的插在羊肉上,但是離劉協畫的圈相差足足五寸。
劉協檢查效果,吹針居然刺進羊肉半寸,半寸的深度,完全符合劉協的要求。
準頭,劉協提示春蘭,要注意準頭。春蘭慢慢練習,一炷香過后,勉強能吹進圓圈中,但是還不能吹到圓圈的正中。
春蘭摸著發脹的腮幫,劉協見春蘭累了,于是讓奶娘也學習吹針,二人輪換這練習。教了春蘭和奶娘小半日吹針,劉協覺得很是疲倦,于是自己睡覺去了,讓春蘭和奶媽自己練習吹針。
冬日的被窩是最吸引人的,劉協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可是被窩里面暖和,劉協一動也不想動。這幾日修煉冥想有些疏懶了,劉協趁這個時候,修煉起冥想來。
吹針對于劉協這個剽竊者來說,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限于劉協現在的身體條件,劉協也不可能真正使用,當人在敵人完全放松警惕的時候,劉協還是可以近距離射擊的。
二天過后,春蘭和奶娘都能夠用吹針準確的射擊目標,二人實驗出來,吹管越長的,準頭越好,那只一尺五寸的吹管,居然能在二十步的距離準確的命中目標,而最短的哪支,只能在十步左右才有準頭。
劉協知道,命中固定目標是比較容易的事情,因此劉協讓奶娘去市場上買回一只羊,讓春蘭和奶娘練習用吹針射擊羊。
羊是活動的目標,受疼后就會快速奔跑,春蘭和奶娘一邊跑一邊射擊,春蘭是一個十幾歲的姑娘,體力和精力都不錯,倒還支持得住。奶娘就困難了,跑起來很不方便,不一會兒也就累了。
劉協是要春蘭和奶娘自保,所以沒有強行的要求二人一定要練個什么程度。不過春蘭明顯想把劉協交代的事情做好,奶娘累了,春蘭就一個人追著羊練習。
好在這個時候的女人除了生理上與男人不同外,其他都沒有多少區別。
社會風氣雖說還是男尊女卑,但是還不至于像后世那種小腳深閨,所以春蘭在院子了跑,只是招來許多宮女笑,還沒誰說三道四。
可是時間久了,難免引起誤會,就在劉協看著春蘭追著羊跑的時候,一聲含怒的聲音想起:“春蘭,你這是干什么,太后召見,還不帶著殿下去見太后。”
春蘭也是跑累了,劉協讓春蘭去收拾一下,然后一起去見太后。
“春蘭,你這是怎么了?整日在院子里跑,也不怕人笑話?”董太后明著是說春蘭,其實是在說劉協,劉協可是有兩世記憶的人,自然聽得出董太后的意思。
“大母,前段時間協兒不是說要做吹針嗎?現在已經做出來了,協兒讓春蘭練習吹針呢,今后有刺客來行刺,春蘭就是協兒的護衛。”劉協說。
“什么吹針,能擊倒刺客?”董太后不信。
“大母,春蘭在院子里不是追著羊吹嗎?那就是吹針,只是大母的毒藥還沒找到,如果在吹針上涂上毒藥,那羊早就被春蘭擊倒了。”劉協說。
“真的這么神奇?”董太后說道。
“現在羊就在外面,試試不就知道了。”劉協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途徑,只要試試,不久一目了然了。
“頌芝,把那瓶藥拿過來,小心點。”董太后猶豫了一會兒,讓頌芝去取劉協之前所要求的毒藥。
其實董太后早就把毒藥找到了,只是劉協年齡小,董太后不放心,所以沒有交給劉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