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就是奇怪,盧植為什么會被免職下獄。現在看來,是你搞的鬼吧。”劉協突然問道。
“搞鬼?董侯可冤枉我了。我只是去見了一下盧植,把左豐的所作所為告訴了盧植而已,其他可什么都沒做。”張角說道。
什么都沒做?這是什么都沒做嗎?盧植是清流領袖,立志清廉為官,如果不知道左豐所作所為,也許睜只眼閉只眼就過去了。
但是,張角這么去提醒一番,盧植自然要維護自己清流的形象,于是對左豐的態度,自然就改變了,甚至有可能故意刁難。
左豐大權在握,又豈會怕盧植,二人自然就鬧僵了。于是就有后來左豐回朝廷參奏盧植,以及盧植下獄的事情。
“哼,董卓你又是用的什么辦法?”劉協冷眼看著張角。
“董卓就是一個莽夫,剛愎自用,急功近利。就連身邊李儒的話都不會全信,我又有什么辦法。我只是把廣宗的黃巾軍布防圖給了他而已。”張角說道。
“布防圖?恐怕是假的吧?”劉協說道。
“董侯,你看,你又不相信我了。就算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董卓啊。董卓是有名的戰將,我給他假的布防圖,他會相信嗎?”張角說道。
“既然布防圖是真的,為什么董卓戰敗了呢?”劉協問道。
“哦,這個嗎?自然是我在關鍵的位置,施展了道法,將董卓的一支軍隊擊敗。你也知道,牽一發動全身的道理,一場戰斗,一支部隊戰敗,勢必影響整個戰場,我只需擊敗董卓一支軍隊,然后乘勝攻擊,董卓打輸了。”張角說道。
“好,真是好,今天你來見我,又是什么陰謀?”劉協冷笑道。
“沒有陰謀,如果你真是三歲小孩,也許我還會有些想法。只不過你不是三歲小孩,你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好在你不是皇室的子弟,是非曲直自然能夠看清,現在朝廷腐敗,天下大亂,我想你一定會幫助我平定天下,給天下百姓一個朗朗晴天。”張角自信的說道。
只可惜,劉協不是漢朝的人,但是卻是一個分析過農民起義得失的人,深知農民掌權后的結果。
陳勝吳廣李自成,哪一個不是血淋淋的擺在歷史上,前車之鑒后車之師。
張角,根本不能為天下老百姓帶來福利,只能把社會搞得更亂。
“的確,現在朝廷腐敗,老百姓的日子不好過,可是你就能把這個天下治理好?你看看你的那些黃巾軍,他們的所作的一切,豈是正義之師所為?你們的人才,有多少會管理的?所謂打天下易,坐天下難,你只想把現有的朝廷推翻,可是你想過怎么給天下老百姓幸福生活嗎?”劉協大聲質問道。
“打天下易,坐天下難?難道治理百姓有這么難嗎?”張角不自覺的落入劉協制造的情景這種,開始思考治理天下的問題。
“這是當然,你現在看到朝廷治理天下一塌糊涂,但是,如果是你,你能治理好嗎?”劉協繼續追問。
“應該能吧?”張角語氣明顯弱了一些。
“應該能?哈哈,我看你還是好好回去研究一下,如何治理天下,然后再來說服我。”劉協說著,轉身回到城樓之中。
城樓之中,劉協悠然轉醒,看看自己的身體,還是三歲模樣。看看四周,張角不見了,牛大力等人站在門外,小聲的拉著家常。
一切都那么正常,就好像張角根本沒來過。
這就是道士的本事?劉協心中暗想。
取出《盾甲天書》,找到隔空馭物,口訣很短,劉協很快就記熟了。
眼睛看著桌幾上的一塊竹簡,默念著隔空馭物的口訣,心中想著把竹簡拿起來。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桌幾上的竹簡居然動了動,然后搖搖晃晃的離開了桌面,浮在半空。
劉協努力的想多拿起一些竹簡,可是腦袋一疼,竹簡全部掉在地上。劉協也感覺自己非常疲倦,這是精神力透支的跡象,看來自己的精神力還是太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