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韓九麟說殺就殺,把自家集團的副總直接溺死在了馬桶里,姚醒權不禁遍體生寒。
當葉昭靈把他從窗戶外拽回來后,他心里一度還曾覺得,韓九麟不過是在虛張聲勢。
但當姜緒林溺死的剎那,姚醒權就明白了,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
他沒敢再遲疑,迅速下達指令,讓集團的員工重新制定了一份千雁塔拆遷開發區的拆遷賠付合約,命人將之前的所有合約拿來銷毀,重新找住戶簽署合約。
當他做完這一切之后,韓九麟滿意的點點頭,隨口道:“姚醒權,西北人氏,以青省高考狀元的成績,考入臨沂市海防大學。
當地的獎金,再加上村民的資助,你才有來上大學的錢。
讀完大學以后,留在臨沂市打拼,為了生計,你發過傳單,住過地下室。
為了得到領導賞識,你精心謀劃,打動了領導女兒的芳心,草根逆襲,當了三年上門女婿。
然后相貌丑陋的妻子和岳父一家人在某個意外事故中,全部死亡,由你繼承了資產。
自此以后,你扶搖直上,闖入了臨沂市的上流圈子。
九年前,你主動將自己的公司,并入到鼎盛集團,以此謀得更大的空間來發展,也借此博得了慕容坤的賞識。
兩年前,慕容坤退居二線,便將你推到了總裁的位子上。
自此,你在臨沂市,名望無兩。
前年,你和慕容秋雨與我兄賀卓三人商議,合資共同開發建設高爾夫球場。股份比為51比49,賀家占百分之五十一,鼎盛集團占百分之四十九。”
去年,高爾夫球場初建成,賀家卻遭變故,我兄墜河身死,賀家覆滅,資產盡數被侵吞。
高爾夫球場,轉眼間,成為了慕容家的私有財產。”
一連說到這里,韓九麟定定的看著姚醒權,表情幽冷,淡淡笑道:“方才,我讓手下給你順驢毛的時候,你說,我必將步我兄賀卓的后塵。
那么,你是否可以告訴我,我怎么樣才算步我兄賀卓的后塵?
是被人推進河里嗎?”
姚醒權渾身冰冷,顫聲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韓九麟挑了挑眉毛,故作納罕道:“我又沒問你知道些什么。
我只是問你,什么樣的下場,才算是步我兄后塵。
你……緊張什么?”
姚醒權嘴巴緊閉,咬緊后槽牙,沉默不語。
韓九麟上前兩步,手掌拍在了姚醒權的肩膀上!
姚醒權渾身一顫,驚懼的看著韓九麟:“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照辦了!你還想怎么樣!”
韓九麟淡淡一笑,拍了拍姚醒權外套上的塵土,將他有些歪斜的西裝和領帶,給他撫平。
“作為一個有百億體量的大型集團總裁,你應該保持一個良好的形象才對。
一會兒沒事了洗個澡,找個外科醫生,給你縫縫腦袋。或者……干脆整個容吧。
畢竟,你的這張臉,太丑了。
我這個人雖然不是顏控,但也不喜歡丑陋的東西。
下次再見面,我不希望看到一張丑陋的總裁臉,你明白嗎?”
言罷,韓九麟笑了笑,拍了拍姚醒權的胸膛后,轉身大步離開。
他身姿巍峨,步伐堅定。
頭也不回,卻用不容置疑的口吻朗聲宣告道:“記得告訴慕容秋雨,我就住在億豪名邸,歡迎她去做客。
另外,香緹別墅區拆定了,而且沒有一分賠付款。
這是我說的,誰也更改不了。”
辦公室外面,早已聚集了鼎盛集團不少的骨干以及保安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