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給姚千尋行夾手指的酷刑,門口聽到一陣兒嘈雜,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子,穿著紫色的知府大人官服出現在縣衙的門口。
鐘無邪本想讓人把吵鬧的人都給轟走,當她看到知府大人柳亭翠的時候,心里暗自罵了一句娘。
可是人家柳亭翠比自己官大,官大一級壓死人,她也得守規矩,雖然心里對柳亭翠非常的討厭。
“下官叩見知府大人。”鐘無邪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到堂下給柳亭翠行禮,柳亭翠把手一揮兒,大步的走上了堂,把鐘無邪的位置給坐了。
鐘無邪心里再一次罵娘,卻有無能為力。
“下官不知知府大人駕到,有失遠迎,今日正在審理女惡霸私通山匪的案件,還請知府大人......”
意思就是請知府大人讓開,老娘還在忙!
“哦,女惡霸私通山匪?那本官也很有興趣,一起吧,鐘縣令,你繼續審,本官在一旁看著就好。”
柳亭翠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她是要讓鐘無邪站著審案,無形之中就給了鐘無邪一個大嘴巴子。
鐘無邪只能答應,她也不敢讓柳亭翠讓自己,站著就站著吧!
“繼續用刑。”鐘無邪把手一擺,衙役們正要給姚千尋行刑,柳亭翠又說話了。
“這怎么弄用酷刑逼供呢?我們大晉講的是證據,要證據確鑿,才可以定案,只是逼供,用了酷刑算什么本事。”
柳亭翠言下之意就是,不讓鐘無邪用刑。
“知府大人,小的冤枉啊!”
姚千尋這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這個柳亭翠能這么快來,那就是給自己撐腰的,雖然她和柳亭翠沒有任何關系,但是誰讓柳亭翠和鐘無邪相互都恨的要死呢?
“看看,看看,我說什么,我們作為老百姓的父母官,必須要對得起老百姓給的信任。
要仔細的審問案件,不能動不動就給老百姓用刑,那我們跟土匪有什么區別?鐘縣令,聽說你的侄女鐘靈靈也是土匪出生,你不會跟她......”
柳亭翠的話說完,鐘無邪馬上就跪了下去。
“大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本官清清白白的,可沒跟什么山匪有交情。”
“知府大人,民婦姚千尋是鳳凰鎮鳳凰村人士,莫名其妙就被抓到縣里來審問,說是民婦通山匪。
民婦就不明白了,山匪鐘靈靈都站在鐘大人的身旁,既然我跟她私通的話,那怎么可能我有事,鐘靈靈沒事?”
姚千尋就開始哭天搶地的訴說自己的冤屈。
“嘖嘖嘖,這看樣子是有冤情,姚千尋,你慢慢的說來,本官給你做主。”柳亭翠不再理會跪在地上的鐘無邪,開始對姚千尋這個案件有了興趣,看樣子她要親自審問。
雖然柳亭翠是鳳凰郡的知府大人,鳳凰縣有專門的縣令鐘無邪。
可是只要她愿意,就可以參與每個隸屬于鳳凰郡的縣份上的案件審理。
“知府大人吶,你真的是青天大老爺呀,能知道老百姓的疾苦,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可是我很多的事情都不敢說,我怕,以后還要在鳳凰縣生活,這要是得罪了......”
姚千尋說的欲言又止,怯怯的看了鐘無邪一眼,閉上了嘴巴。
柳亭翠當然明白姚千尋是什么意思,怕得罪人了么,怕得罪了鐘無邪呀,以后在鐘無邪的地盤里,還怎么混的出頭。
但是,鐘無邪再怎么厲害,都只是鳳凰縣的一個小縣令,七品芝麻官而已,她可是四品的知府大人。
“姚千尋,怕什么,有我堂堂的知府大人在這里給你撐腰,你有什么不敢說的,說吧!把事情的始末都說清楚。”
“大人,姚千尋是鳳凰鎮的女惡霸,她說的話沒有人信,她在鳳凰鎮弄的人心惶惶的,經常隨意打罵自己的相公,她的七位相公都是強取豪奪。
在鳳凰鎮里,隨便去問一個人,都知道她的臭名聲......”
鐘無邪急忙把姚千尋的一些惡性報告給了柳亭翠。
“哦,是這樣的?門口我還真讓人去找了些鳳凰鎮的人,我就是想看看這個姚千尋到底是個什么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