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鐘婷一個人坐在診所里,認真的看著書,對比著藥材,忽然聽到有人敲門。
“誰呀?”錢鐘婷把書放下了,起身推開虛掩著的小門。
門口站著一位女子,女子身穿月白色的錦袍,外面套著一件厚厚的披風。
女子模樣清秀,器宇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請問姚千尋姚大夫是不是回來了?”
來人倒是很有禮貌。
“是的是的,不過你是?”錢鐘婷要問問對方是什么人,才敢去請師父。
“我是誰不重要,我們家公子要見姚大夫。”
女子說完把身子一讓,錢鐘婷才看到女子的身后還有兩名身材頎長,模樣俊秀,穿著華服的男子。
一位男子穿的是紅色棉服,一位男子穿的是靛藍色錦袍棉服。
這兩人長的也太好看了吧?把錢鐘婷都給看呆了。
“你們做什么?”錢鐘婷見兩位要往里闖,急忙把門給守住了,她給師父說了,是要守門的嘛!
“你是什么人?”芝蘭公子見到錢鐘婷,他還把眉頭給皺了起來。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們是什么人?”錢鐘婷也學著剛才那個女子口氣說話。
“我們是姚千尋的朋友。”芝蘭公子和蒙玉軒只能自我介紹了。
這丫頭看樣子是不會輕易讓人進屋的。
“我怎么知道你們是不是?”錢鐘婷進了屋里,“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被關在門外的芝蘭公子和蒙玉軒兩人面面相覷,這丫頭膽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把他們給關在門外了。
“千尋也是,回來了也不跟我們聯系,害的我們還從其他人的嘴里聽說了,才來看她。
看她也不容易,怎么診所一個人都沒有,大白天的把門關的嚴嚴實實的,是不是回來之后沒有生意了?”
芝蘭公子很是擔心,怕姚千尋沒有生意。
“沒有生意很簡單的,我們兩人不是來看病的嗎?”蒙玉軒倒是個會想的。”
“哎,玉軒你真是聰明。”芝蘭公子手里的扇子在蒙玉軒的肩頭輕輕一敲。
也只有他有這樣的膽子,敢跟三皇子沒大沒小的。
“也不知道千尋現在怎么樣了,我們當年走的時候都沒有跟她道別,事發突然。
哎,也不知道她在大宋過的怎么樣。”
芝蘭公子真是好為姚千尋擔心啊,當年他們走,本來想問問姚千尋要不要一起的,可是連夜必須要出發,連跟姚千尋倒別的時間都沒有。
蒙玉軒也是一樣的,如果不是姚千尋,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個色盲服用了姚千尋的藥之后,他大概的顏色能分辨清楚了,不過姚千尋說了,他的這個色盲是沒法完全治好的,只能緩解一下。
錢鐘婷跑上了樓,她覺得剛才門口的那兩個公子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不知道是好人還是壞人,說的是師父的好朋友,但是,誰說的清呢?所以她一個人不敢把他們放進來,只能把門關了然后上來跟師父稟報。
“師父,師父,有兩位長的非常好看的公子,說是你的朋友,想見你。”
錢鐘婷輕輕的敲著門。
姚千尋剛睡著一會兒,忽然被敲門,她就有了起床氣,昨晚可是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大早上的還看了那么多的病人。
累的要死。
“師父。”
錢鐘婷又輕輕的敲了敲。
“如果你不見,我就去回了他們。”錢鐘婷聽到屋里沒有動靜,覺得師父是想睡覺的,所以轉身就準備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