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做什么,你做什么?”看著欒二狗的變化袁立三和辛國棟都給嚇死了。
明明看到欒二狗都要死了,站都站不起來,渾身都是膿包了,所以順便下了一包斷腸草的藥粉,早點送他上西天,然后好陷害馮子坤和姚千尋。
可是沒有想到,這個人怎么還站起來了?不會是假的吧?
“你不是本人吧?”
兩人看著欒二狗逼向自己,顫抖的手指著欒二狗,不信對方是欒二狗本人。
袁立三的膽子要大一些,他湊了過去,拿手去觸碰欒二狗的臉,以為他的臉上有什么偽裝。
可是他觸碰到了欒二狗的膿包,然后自己也嚇了一大跳。
“縣大老爺,你看看,之前在客棧里就知道這個病人死了,狀告我們,現在又說這個人是偽裝的,這兩位不是大夫嗎?怎么感覺像是神婆,有著未卜先知的能耐了。
他們就確定這個病人會死?真的是讓人想不通呢?各位,你們說是不是?”
馮子坤對外面看熱鬧的人說道。
“是啊,那客棧離土地廟還有那么遠,如果不是未卜先知,那肯定是不行的。”
“對啊,這兩位難道的神婆?”
“不會這兩位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
周圍的老百姓都開始議論了起來。
“請問這兩位大夫,斷腸草可還好用?”姚千尋問袁立三和辛國棟。
“什么斷腸草,沒有聽說過。”
袁立三和辛國棟堅決不承認,可是又有點擔心兩人的客棧里的包袱里,還放著斷腸草的藥瓶。
“是么?在來的時候,就已經告訴了衙役,去客棧搜一搜,誰有斷腸草就知道誰是兇手了。”
姚千尋對兩位大夫說道。
袁立三和辛國棟這下面色就變了,對方都知道是放了斷腸草。
“縣大老爺,不過還是要請仵作大人給欒二狗驗驗傷口,他的傷口里都是斷腸草。”姚千尋對著縣大老爺一拜,讓縣大老爺請仵作給欒二狗驗傷。
縣大老爺又不是傻子,已經都聽出了端倪,他點頭,讓仵作去給欒二狗驗傷口。
這下袁立三和辛國棟的面色就更加的糟糕了,這仵作驗傷,到時候衙役再從他們的房間里搜出來斷腸草,那證據就確鑿了。
“噗通。”
“噗通。”
袁立三和辛國棟齊齊的給縣大老爺跪下了。
“縣大老爺饒命啊,縣大老爺饒命啊!”
“大膽刁民,你們二人把如何謀害欒二狗的過程交代出來。”鶴城縣縣大老爺把驚堂木一拍,怒斥堂下的兩個人。
“是,是,草民......”
袁立三和辛國棟戰戰兢兢的把自己因為跟馮子坤和姚千尋、陳大陸起了爭執,心里怨恨,所以就跟蹤幾人到了土地廟,發現了重病的欒二狗被馮子坤等人給帶到了破廟里。
兩人也看出來姚千尋和馮子坤是要給欒二狗進行醫治,不過看欒二狗的樣子,肯定是不行的,活不了多久了。
于是就想到了趁機報復,要讓這三個年輕人知道什么是人情世故。
“啟稟大老爺,在這兩位的房間里,的確搜出了這兩個藥瓶,屬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所以拿過來請仵作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