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天踏上神位,北淵最大的隱患消除。至此,昏曉宗才算是正式結束北淵戰局,解決了全部的手尾。
明月走過來攙扶甄見下驢,甄見憤憤說道:“這一次我是付出了慘重代價,這頭驢給我來了一個脆的,直接把我掀翻在地。屁股險些摔碎了,地上全是有棱有角的石頭啊。”
明月毫不猶豫,一巴掌抽在了白驢臉上。白驢痛得齜牙咧嘴,硬是沒敢發出慘叫聲。
明月關切問道:“摔傷沒有?”
甄見說道:“還行,我皮糙肉厚的,沒啥大事,就是挺憋屈。今后再敢摔我,咱們殺驢吃肉。”
明月溫柔說道:“就聽公子的,天上龍肉,地上驢肉,聽說很好吃的呢。”
白驢四蹄顫抖,夾著尾巴哆嗦,隨時要趴在地上。甄見取出空白敕書說道:“你看,我說能搞定吧,有人就是不服,還非得和我打賭,你說好笑不好笑?”
明月大眼睛瞇成了月牙,歡喜說道:“小賭怡情,公子生活太寂寞了,需要適當的調劑。看到她屢敗屢戰,公子心情也能舒暢。”
張紫青望天,這對主仆太缺德,你們還能更陰損嗎?誰屢戰屢敗?這不是輕敵了嗎?誰能想到燕凌天這么沒出息,被一個小孩子給說服了,這上哪說理去?
甄見對蘇夢醒遙遙作揖,然后被明月攙扶著胳膊,小心翼翼攙扶走向他的房間。
明月是純屬故意惡心張紫青,張紫青看甄見不順眼,不斷挑釁,明月看張紫青就不順眼。可惜公子贏了,張紫青未來要留在冥靜峰,這就有些礙眼了。
宗主他們看著九總管,九總管剛想開口,就聽到回到房間的甄見拍著桌子狂笑道:“笑死我了……哈哈哈……你說我咋就贏了呢?”
明月給甄見捶著后背說道:“公子是賭神唄,這樣不可能的事情也贏了,今后沒人敢和您打賭了。再敢賭的話,只怕衣服褲子也得輸光了。”
甄見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九總管的臉色越來越黑,這可怎么辦?回稟大天師說少府主打賭,把自己給賭輸了?
好事有,燕凌天成為北淵正神,天師府也去了一大塊心病。攻伐北淵,結果燕凌天拒不成神,天師府壓力很大的。
現在燕凌天的事情解決了,少府主能背信棄義的返回天師府?臉呢?況且認賭服輸,若是違背了承諾,這就是未來的心魔隱患。
葉天師訕訕說道:“九總管,燕凌天成神,此事應該稟告大天師,讓大天師定奪。”
不是定奪,而是委婉告訴九總管,少府主打賭輸了,這個事情必須讓大天師知道,讓大天師想辦法解決。
甄見把空白的敕書打開,說道:“說填上名字,留下神力就可以,搞定它。”
明月抿嘴笑,她纖長嫩滑的手指按在空白敕書上,甄見拿起符筆剛準備填上名字,空白敕書炸裂。
明月觸電般縮回手,甄見怒發沖冠,可惜沒頭發,甄見氣到頭皮發麻,他狂吼道:“一群騙子,騙子死全家。”
九總管倏然出現在甄見的窗前,甄見暴戾推開窗子吼道:“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你故意給我一個有問題的敕書,騙我勸說燕凌天成神,你根本就沒有誠意讓明月姐成神對不對?”
九總管神色凝重說道:“此事古怪,這絕對是天師府的敕書,沒人敢開這種玩笑,天師府也不會弄這種卑劣的手段。”
甄見拍著桌子喊道:“敕書怎么會炸了?”
明月抿嘴站在甄見身后,葉天師說道:“一個可能,明月的神力非同小可,不是敕封山川神靈的敕書所能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