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個分身全部葬送,只有一個身外化身藏匿在天師府深處不動,張正陽失去了對天下大事的了解。
當然很值得,九個分身換來了九頭蛇的拜師,怎么想怎么賺。
一個仙人問道:“正陽天師,你和囂扈世家正面接觸沒有?”
張正陽稽首說道:“只是看到了囂扈世家的到來,很強,很囂張跋扈,不愧其名。”
另一個仙人說道:“若是你來主導,如何面對囂扈世家?”
張正陽輕聲說道:“毫無頭緒,惹不起,打不過,只能躲起來。”
夢澤居士說道:“殺生月能夠帶著甄不愁逃走,或許公子囂對甄不愁有了那么一點兒其它的心思,你說……”
驚雷直接從云海上空轟下來,狂暴雷霆精準轟在夢澤居士的頭頂,夢澤居士披頭散發,七竅流血。
紫蝶坐在附近的艙壁上冷笑,讓你嘴賤,我家爺的隱秘私事,也是你利用得起?活膩了這是。
你等著,等待冥河船修復差不多,老娘讓你知道冥河船的恐怖,那比天道的劫雷可怕多了。
現在不行,還需要讓這些傻瓜當苦力呢,不要錢的苦力,還這么賣力,紫蝶不能更滿意了。
張正陽遏制著笑意離去,他來到了肝宮秘殿,心事重重無聲嘆息。恨,張正陽恨得心頭滴血,公子囂這個畜生,你怎么可以對這么小的孩子下手?
聽到張正陽的腳步聲,甄見要站起來,殺生月微微搖頭,甄見覺得繼續裝睡不太好。
殺生月傳音說道:“繼續瞞下去,大天師會理解。”
甄見從善如流,張正陽來到后殿的寢宮,說道:“殺生月,不愁好些了沒有?”
殺生月說道:“好多了,呼吸平穩,只是暫時不適于喚醒。”
張正陽停下腳步說道:“有些話當著別人的面,不好說,其實作為不愁的師父,我也不應該說這種話。
只是我把不愁當做了自己的兒子去對待,你和他兩情相悅,我且喜且憂。小小青命中注定的劫,我希望這個劫化作運,你懂我的意思沒有?”
殺生月察覺到甄見的身體繃緊,她沉默片刻說道:“讓我成為九總管這樣的存在?大天師忘了我家公子許下的婚約?”
張正陽說道:“九黎山神那里,不容更改,男子漢大丈夫,說出的承諾不能反悔。只是我希望未來你能和小小青友好相處,畢竟她年幼,不太懂事。”
殺生月說道:“我明白。”
張正陽轉身說道:“不愁醒來的時候,你要寬慰他,這種事情沒啥,就當被狗咬了,很正常的事情。”
殺生月沉默,張正陽再次默默嘆息一聲離去。一個仙人的神念窺視過來,天道的意志頓時狂暴,這個仙人的神念倉皇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