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威逼那些仙人,讓你們能夠利用這些蠢貨激活冥河船,何解?把你們培養起來,給我當仇人?”
殺生月握著酒杯重新坐下,公子囂說道:“猥瑣發育,別浪,讓他安分守己強大自己。星空浩瀚,強者無數。
冥河船不是第一次更換主人,我不希望他之后還有新的冥河船主人,你肯定也不希望。
至于畫中界,過于神秘,沒人了解畫中界,至于畫中界原來的主人,是個女人,至于她為何隕落,畫中界為何與冥河船一樣落入天羅世界,我也想不通。
還有就是昊天鏡,雖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寶物,能夠落入天羅世界,也讓人不得不懷疑,天羅世界是不是有傳說中的聚寶盆。”
殺生月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公子囂說道:“有些秘密,你小門小戶出身,無法理解也無法相信。
這一次我被人坑,中了連環毒,讓我意識到天羅世界潛藏著極為可怕的高手。不服不行,因為我被坑了,這就得服氣。
聽到沒有?這就是我和你的差距,我是挨打之后記得疼,知道今后應該知道該怎么小心行事。”
殺生月沉默抿酒,是這個道理,公子囂這一點足夠睿智,她能夠迅速從失敗中汲取教訓。只是面對這樣的一個女人,殺生月很是別扭。
技不如人,自然束手束腳。實力不如,眼界也不如。公子囂可以很是囂張指點,殺生月只能聽著。
公子囂仰頭,讓杯中酒落入口中。意態慵懶適意,沒有絲毫的造作。這是大家風范,殺生月有些小羨慕。
殺生月默然良久說道:“我家公子年紀很小,今年不過十二歲。”
公子囂笑吟吟看著殺生月說道:“所以女壯勿娶?”
殺生月默認,就是這個意思。公子囂說道:“這是情調啊,上古月主,你和我說這種話,五十步笑百步。”
殺生月繼續默然,的確說得不那么理直氣壯。公子囂把玩著金杯說道:“未來,走出天羅世界的時候,你的眼界會開闊,那個時候你的想法會改變。現在邀請你過來,是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僅此而已,不用想那么多。”
殺生月手中的酒杯變形,心理準備?你讓我如何做好心理準備?公子囂說道:“時候差不多了,我去收一份禮物,你自便。”
公子囂直接消失,那張舒適的躺椅留在了這里。殺生月靜靜把杯中酒喝干,她化作月光消失。
戰火爆發,從云頂天宮出發的修士分成了諸多的隊伍。未來天羅世界將會有三大宗門,誰規定誰才能出頭?
天下大勢,順之者昌,逆之者亡,既然卷入了洪流,莫不如拼一把。這些修士因為親友的關系,因為同為劍修或者來自同一地域而組合在一起。
對著勢頭正旺的魔門大軍發起攻擊,在這些修士所不知道的的地方,扈朗帶著囂扈世家的仙人正在獵殺魔門的強者。
魔門從未想過自己處心積慮謀求這么多年的大局,硬是被這群星空過來的仙人們給攪局了。
魔門強者被殺,或者被俘,魔門大軍已經出現了亂象。天庭仙人也不敢招惹,魔門自以為的底蘊面對這樣強橫的敵人,一敗涂地。
各地的山川神靈第一時間傳遞著魔門的動向,反擊的修士大軍有充足的情報,可以針對性的展開圍殺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