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陽啞火,這個真打不過。紫蝶說道:“公子囂的刀很特殊,我隱約記得這把刀,好像叫做斬天刀,天道也不敢面對斬天刀,你們就別想了。
如果讓公子囂進入符海,我敢保證,她若是全力開戰,修復了這么久的符海,會被打回原形。”
張正陽氣道:“你不是說修復了兩成,就能碾壓囂扈世家嗎?”
紫蝶翻白眼說道:“正常情況下,公子囂不正常,你看不出來嗎?能夠掌控斬天刀,這個娘們絕對不尋常。她處在真仙巔峰,正常來說,她絕對可以踏入玄仙的大門。
肯定有什么我想不到的緣故,讓她停滯在真仙巔峰,只是她的真實戰力,別當做真仙,那是錯覺。”
如昔說道:“她這是賴上了不愁天師,現在更是要讓胭脂奴監督不愁天師,我總覺得不妙。”
紫蝶郁悶說道:“這個娘們不是好人哪。”
眾人心有戚戚,肯定不是好人,只是她以為吃定了甄見?等待冥河船修復完畢,或許那個時候就是重新計較的時刻。
金色戰舟從背后出現,補天士和殺生月同時轉頭,甄見耳朵動動,他雙手抱著肩膀駕馭白云慢慢飛著。
金色戰舟接近,甄見體內的那點真陰躁動,這就是最好的征兆,公子囂來了。甄見不知道如何面對,恨不得打死她,可惜打不過。
胭脂奴從金色戰舟上飛下來,補天士立刻轉頭,辣眼睛。這個女子竟然道袍之內不著寸縷,這個太過分了。
殺生月在白云上站起來,公子囂的輕笑聲響起道:“她曾經是魔門的圣女,現在被我賜名為胭脂奴,今后留在你身邊使喚。如果嫌她礙眼,那就宰了吧,沒事。”
胭脂奴懸在了白云邊,甄見依然背對著金色戰舟,只是雙拳緊握。殺生月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過分了啊,你太過分了。
補天士覺得自己年紀最大,他應該表個態,免得事情一發不可收拾。補天士說道:“囂公子,你這樣做,會讓不愁天師心情郁結。”
金色戰舟中飛出一塊玉簡,直接來到了補天士面前說道:“希望這份小禮物,能夠讓你覺得滿意。”
補天士接過玉簡,他的神念試探投入其中,補天士的白發飛舞,難以置信抬頭看著金色戰舟。
公子囂說道:“甲天下配合天開斧,這是星空中很著名的一個流派,適合多人聯手,我覺得你自身就足夠同時修行這門組合秘法。”
扈朗覺得不對勁,這是啥意思?讓胭脂奴監督不愁天師,還給這個老家伙送上了這門組合秘法,大姐在謀劃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補天士滿臉糾結,僅僅是簡單窺視,他就意識到這是極為契合他的強大秘法。甲天下是修煉防御戰甲,開天斧則是大開大合的斧法秘技。
補天士最大的弱點就是不擅長戰斗,空有實力,發揮不出來。這門組合秘法攻守兼備,若是參悟成功,補天士那就是華麗的蛻變。
這禮物……沒法抗拒啊。
補天士心虛轉頭看著甄見,小小的童子背影蕭瑟,看著真可憐。補天士艱難說道:“別想收買我,我老人家豈能為了區區秘法就傷了不愁天師的心?”
殺生月覺得補天士說這話說的虧心,你不是不想收下,而是顧忌我家公子不開心,否則你早就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