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大怒道:“談個屁,老子今天就是要揍你。”
量星尺挑開甄見的手臂,結結實實抽在他屁股上。甄見一蹦三尺高,冷汗從腦門沁出來,疼,真的疼。
甄見竄到了一株帶刺的灌木下,老者踢著甄見的鞋底說道:“出來。”
甄見貼著地面爬得飛快,傻啊?出去?就不出去。先躲在這里把這兩個仙文徹底搞懂再說。好漢不吃眼前虧,誰愿意挨揍啊。
五行有四,就差五行之土了,這個不急,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真元在體內涌動,如海潮奔騰。
甄見默默感悟,不知不覺中鼾聲響起。被量星尺抽過的地方沁出了黑色的淤血,真元運行,屁股受到的洗練最少,這是修行死角。
書蟲和書靈對視,旋即書靈一臉鄙夷眼神,瞧不上書蟲這個老頭子。書蟲涎著臉憨厚的笑,書靈輕聲說道:“你笑得真惡心。”
書蟲笑容尷尬,老者背著手走回玄天宮,臉上帶著笑瞇瞇的表情。多少年沒有動手揍人了?很懷念當年啊。
不過話說當年被揍的那群家伙,是不是早就成為一方圣人了?真是玄天不知歲,總是忘了外界的時間和這里不一樣,這里是光陰穿梭人不老。
好像有人隕落了,許多年了,在自己打盹的時候。大道艱難,有天賦有悟性還需要努力,更需要足夠的機緣,隕落的天才就不是天才。
不過這個童子不能放養了,這么合適的體質,錯過了就不再。老者抬頭看著遠方,他輕輕伸手在虛空捻了幾下。
須圣腦海微微眩暈說道:“諸位,我們剛才說到了哪里?”
那個黑發的清癯老者說道:“是不是玄靈圣母要回來主講大道?”
須圣一拍腦門說道:“對,我們說到了這個議題,她也該回來了。她就是脾氣過于倔強,不會和光同塵。希望自我放逐多年之后,玄靈會有所改變。”
沒人記得那個進入了玄天宮的童子,那不是他們該知道的秘密,縱然身為盤古道場的圣人,他們也不夠格。
晝犬趴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星河,無盡的紫色煙云中,一顆顆大星閃耀,這是永遠也看不夠的美景,現在卻被鐵窗隔絕。
晝犬咆哮道:“放我出去啊,我是無辜的。晝圣大人,您什么時候回來?我是打賭輸了,被迫改名的晝犬啊。”
須圣和中年人并肩走過,晝犬哭喊道:“須圣大人,禁圣大人,我真沒撒謊啊,求放過。”
須圣迷惑問道:“晝犬?誰把她關起來了?”
禁圣仰頭說道:“似乎記得有這事,具體是什么忘了。”
晝犬眼神呈現崩潰狀,你們兩個圣人,下令把我關起來,還要囚禁一千年,現在裝什么糊涂?
晝犬靈機一動說道:“兩位大人,我就是胡說八道,不小心被關進了這里。我再也不胡說了,真的,求放過我一條狗命。”
須圣無奈說道:“今后記得謹言慎行,不可總是肆意妄為,你給晝圣添了許多煩惱,別再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