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見傻呆呆看著,血脈感應不會錯,這就是自己從未見過的兒子,只是這算怎么回事兒?
十一歲的兒子,看上去是十五六歲的俊秀少年,老爹看上去就是一個童子,說出去誰信吶?
囂無難的囂張挑釁,圍觀的少年頓時激怒,一個沒根腳的野種還總是嘴硬,打死你也沒人給你伸冤。
對戰的少女來不及阻攔,三柄飛劍、一把羅傘、一座寶塔、一柄天刀同時向囂無難砸過去。
對戰的少女惶急喊道:“你們做什么呀?你們瘋了嗎?住手啊。”
囂無難的飛刀化作匹練環繞,只是襲來的法寶沒有一件是尋常。寶塔撞擊過后,囂無難的飛刀遲緩,羅傘籠罩下來,囂無難的心神搖曳,似乎魂魄要被羅傘收走。
少女的飛劍格擋住了一柄飛劍,然后她的玉佩飛起,擋住了另一柄飛劍,只是這依然遠遠不夠。
這幾個少年明顯是早有預謀,天刀和飛劍同時向囂無難斬落。一個臉頰狹長的少年輕聲說道:“閹了這個雜種,讓他再也別出來得瑟。”
玄靈圣母瞇起眼睛,故意放出風聲,說囂無難資質不夠好,遲遲沒有開啟仙門,為的是給囂無難制造壓力,讓人有機會刁難。
但是磨礪絕不代表放任不管,這么多家族背景雄厚的少年男女,真的是要下死手。
玄靈圣母抬手,正準備抓住那柄斬向囂無難身下的飛劍。甄見掄起量星尺抽在那個嘲諷囂無難是破落戶的少年后腦勺上。
鮮血綻放,少年的整個后腦勺給打沒了,他眼神呆滯之后開始渙散。腦子沒了,元神也被打碎了。少年的尸身直接向前趴去。
少女凄厲的叫聲爆發,囂無難艱難驅使飛刀擋住了襲來的天道,但是一柄飛劍從他肩頭飛過,帶起了一篷血雨。
甄見睚眥欲裂,他掄起量星尺撲向指揮飛劍的那個少年,那個少年的護身寶甲激活,一座金鐘迸發,他牢牢守在里面。
甄見雙手掄起量星尺,密密麻麻的法則鎖鏈迸發。量星尺落下,金鐘破碎,護身寶甲炸裂,量星尺直接砸入少年的額頭之中。
彪悍得一塌糊涂,兇惡得讓人發毛,圍攻囂無難的少年男女四散而逃。量星尺上沒有任何的血漬與污垢,玄靈圣母眼皮劇烈跳動。這個白衣童子使用的是什么寶物?為什么看著這么眼熟?
看到這把戒尺,玄靈圣母就想起當年的悲催歲月,他們被這把戒尺抽得雞飛狗跳,哭爹喊娘的狼狽日子。
一個中年人唳嘯傳來,一個女子尖利喊道:“是誰害了我的孩兒性命?”
囂無難急促說道:“兄弟,趕緊走,你闖禍了。”
甄見火冒三丈,干你娘的,你喊誰兄弟呢?我是你爹,是你親爹,誰家的熊孩子喊他爹為兄弟?
玄靈圣母沒有出面,這個白衣童子拿著老師的量星尺,從來沒有聽說老師有真傳弟子啊。這個白衣童子是某個成靈的草木化身?
玄靈圣母眸子收縮,努力看了半天,也沒從這個白衣童子身上感應到仙靈之氣,他沒有踏入仙門,要么是普通人,要么就是一個草木之靈。
是了,囂無難剛剛來到盤古道場,公子囂就得到了神秘出現的玄天玉桃。結合現在出現的白衣童子,玄靈圣母篤定,囂無難落入了老師的法眼。
發達了。玄靈圣母心頭狂跳,她收下的唯一弟子被老師看好,這證明自己眼光超卓,收徒弟的眼光和老師一樣好。